“如此明显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敌人的智商应该不至于这么低才对。”
“但这里怎么可能出现一座星城?”
“难道那星城后面藏着什么?”
“只要我们撞上去,就完了!”
非答次扼在自己的脑海中模拟。
但他想象不出来啊。
敌人走的每一步都出乎他的意料。
而是远远出乎。
他的想象力不支持他想出更多的东西,他有点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爆炸了。
“我想的到底对不对呢?”
“现在要不要转向?”
之前转向,之后又直接撞上去,这个时候又要转向吗?
烧脑。
这种抉择的痛苦是常人难以理解的。
就像询问一个人吃面还是吃饭,别人回答一句:随便!
吃面好呢?
还是吃饭好呢?
这就足以纠结许久。
然后又说:必须从里面选一个。
别人思考一阵后说道:你选吧,我真的都可以!
抓狂的感觉上来了。
等找到附近的餐厅后,又询问:你吃辣还是不辣的?
别人肯定的回复你:我都还行!
如此一直循环下去,几乎成为一个死结,最后选择了一家餐厅,进去一吃,两人都觉得不好吃,但都没有说,默默的吃完离开。
纠结的最后都会有一个坏结果。
但非答次扼拿捏不准敌人到底存在什么目的。
他不知道目的,也不知道敌人的手段,这让他怎么猜?
好在,他最终还是笃定道:“绕开吧!”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舰队开始绕行。
但谁知道,那座星城竟然也开始绕行了,总是拦截在他们前面。
他们选择的余地本身就不多,如果继续绕的话,圈子会更大,这会让他们回到m36星团的时间无限拉长。
本身可能也就几个月了,然后变成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他们心脏不好啊!
“或许可以直接撞上去,很显然他们料定了我们的心理,会猜测那座星城可不可能存在。”
“但如此明显的东西,用最简单的方法去做就好。”
非答次扼还是做出了决定,直接撞上去。
他倒是要看看,隐藏在那座星城之后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的确有赌的成分。
但不得不赌了。
此时非答次扼甚至不会和其他舰长商量了,他认为商量只会隐藏和减慢自己的决策。
这个时候,重要的是坚定不移,而不是准确。
因为他们没办法准确。
舰队朝着那座星城冲去。
越近,就越是能感受到星城的巨大。
“这个投影竟然能做到和真实的星城一样大,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能量?”
“或许在投影背后隐藏着一支真实的舰队,做好战斗准备吧。”
“应该是最后的最后了吧,几十年前就有人告诉我那是最后一战了,我真的累了。”
“算了,我不想动脑子了,反正我就是个普通士兵,发挥不了什么作用,死就死了吧。”
他们感觉自己已经进入了一个旋涡。
失败的阴影早已经在头顶密布许久。
他们无法忽略那些过往的失败,此时甚至大量的人预知到了自己的不幸。
但不幸来自哪里他们却一无所知。
距离100个天文单位的时候。
前方的飞船突然失去了音讯和踪迹。
“真的存在敌人。”
“都小心一些。”
“我们是躲不掉的,他们可以借着这东西随我们移动,我们必须干掉他们。”
“他们的数量肯定不多,不然没必要如此。”
紧绷的神经从未松懈。
直到距离那座星城不到1个天文单位的时候。
他们看到了那座星城的宁静。
表面没有一艘飞船,也没有任何灯光。
“果然,假的就是假的。”
“扫描到了飞船吗?”
“没有?那继续前进吧。”
1个天文单位,何等近的距离。
十几分钟就足以跨越。
然而还等不到十几分钟。
整支舰队突然被一个屏障给挡住,一些飞船撞击到屏障之上,直接碎裂。
其余飞船和战舰紧急转向,好在距离还有几百万公里,堪堪沿着屏障边缘躲避开。
但是越飞他们越感觉不对。
这屏障怎么变成了一个圆将他们包裹在了其中。
此刻那座沉寂的星城突然亮起光芒,十万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