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觉地看着他,毕竟他当年是杀人凶手,只是现在为何像没事人一样可以自由活动呢?我一度以为他会找到被抓起来。
我驻足不走,吴步凡对我的事都比较了解,自然也知道顾慎言的事,见我不走,他也未动。
顾慎言回头看向我俩,突然笑了,挑衅地道,“不敢进去吗?”
我抿唇不语,与吴步凡对视了一眼,交流了一下眼神,我就道,“麻烦你带下路。”
顾慎言微微勾唇,将我俩带入了别墅。
在路上走着的时候,他突然道,“看来当时离开的时候,给你的提醒,你并没有听?”
想到他当年的提醒,我倒是应该一声谢谢,只是他怎么发现的?难不成他也是有点能力的?我思索了片刻便回答,“谢谢,一切都好。”
“嗯。”顾慎言淡淡地回应了一句,我们再没有话。
看来他也是听出来我不想与他过多的交流。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那幢熟悉的别墅,他仰头看了一眼别墅,道,“义父在里面等你们。”
“义父?”我颇为震惊。
“进去你们就知道了。”顾慎言完,就将我二人带了进去。
我与吴步凡跟在他的身后,我的内心忐忑不安,不知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什么。
我们被带到了客厅,顾慎言便转身离开了。
我与吴步凡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疑惑。
这个顾慎言的身上谜团还真是多。我一直以为他背后的人是翟老头,可是翟老头当年已经死了,所以他口中的义父,并不是他。
那他的义父会是谁呢?想到这,我的心猛跳了一下,就像是断了拍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人,一个我从未见过,却一直听闻的人。
难道,顾慎言能如此嚣张地走在阳光之下,是因为他吗?
正在我们疑惑之时,一个中年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他看起来大概四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紧致,头发黝黑,若不是拄着根拐杖下来,他刚刚30岁,我们都信。
我打量了一下,心中不由得感叹,这顾慎言现在也就二十多岁,这义父还真是年轻。
走到我面前的一刻,他转过身,眼神如同雄鹰一般看着我。
这种感觉我很不喜欢,却又似曾相识。
我一直盯着他的面容看,恍惚间,我觉得这张脸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正在我思索的时候,他微笑着朝我们开了口,“两位贵客好,我是顾慎言的义父,我姓刘。你们叫我刘叔叔就好。”
“您好,伯父。”我赶忙回答。
“来,大家坐,坐下。”罢,顾慎言的义父就示意我们坐在前方的沙发上。
我和吴步凡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下了。
顾慎言义父的声音再次传来,“慎言呀,这就是你跟我的那个你喜欢的女孩儿?”
顾慎言扫了我一眼,脸蛋一红,微微低头,“嗯。”
我赶紧送了他一记白眼,“刘叔叔别误会,我跟他没什么。”
完,我愣了一下,刘?
我瞪大了眼睛,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与苗清河给我拿出来看的刘根生的照片起码有八九分的相似。
难道,难道他就是……
想到这,我脑中轰地一下。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本就想找他,没想到他自己出现了。
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看他的眼神,意味深长地朝我笑了笑,“看来这位姑娘对我有几分好奇?”
我也懒得掩饰,既然遇见了,这就是命,于是我直截帘地问道,“您是叫刘根生吗?”
男人微微颔首,“不错。”
我脑中再次炸开。
西寨内的苗清河都已经是年过70的老人了,当时还是他时候发生的事,若是按照这个时间来计算,这刘根生此刻至少也要90岁了,可是眼前的他却只是40岁的模样。
我深吸一口气,将凌乱的脑子静了静,尽快串联出这些事情的联系。
“不错,听到这个答案,还能如此镇定,确实是个沉稳的姑娘。”刘根生赞美地道。
“义父,你们先聊,我先出去。”顾慎言完,就离开了客厅,去了二楼里间的一个屋子。
随后这刘根生靠在沙发上,手中拿着拐杖,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也顾不得许多,在他的注视下将脑中那些一个个碎片合到了一起。
合完后,我虽然震惊,却也心里有磷。便笑了笑道,“刘根生,您,我是应该叫你一声刘爷爷,还是刘爷爷的祖辈呢?”
刘根生哈哈大笑,看样子心情很好,“这你都猜到了?”
“主要还是您并未想隐瞒我。”我礼貌地回应,“当年在西寨,您就已经是至少20岁的人了,当年的旧人都已老去,而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