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这女人性命堪忧了。”我夹了一口菜,塞到了嘴里。
“倒也未必,应该会有人来救她。”叶泽一淡笑。
我明白,他大体是看到这女人阳寿未尽,只是谁能来救呢?
就在我俩猜测之际,刚刚那位要载我去南江西寨的老头走了进来,他叼着个烟袋,坐在那个妇女的身边,手搭在她的脉上。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想看看如何去做。
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瓶酒,倒进了碗里,随后拿出一根针,在自己的手指处扎了一下,将血滴到碗内,又在女饶腹部及胸口处快速按压了几下,就将酒喂给了女人喝。
女人喝完了酒,整个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嘴张得老大,眼球突出,布满血丝,口中散发着恶臭的气味,不停的呕吐出黑色粘稠液体,看着确实有些恶心。
随着不断地呕吐,老头又在她肚子上快速按压,虽然他速度很快,但看得出他不是随便按的,应该是某些穴位。
慢慢的她的肚子逐渐变,我定睛一看,黑色粘稠液体中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它们有吐出的黑色液体中间,是一条条通体黝黑的蛇。
“全给吐出来了,真厉害呀。”我不由的赞叹。“没想到这老头居然是个高人。”
“快吃吧,估计咱们快走了。”叶泽一淡笑道。
我赶紧扒了几口饭,起身就向老头走去。
这老头看都没看我,只是淡淡的了一句,“心那摊黑血,别招惹了去。”
我感激的回应了一下,他站在原地,从兜里掏出来一个袋子,从里面抓了一把白色粉末,撒在黑色液体之上。
瞬间,黑色液体似乎被灼烧一般,发出呲呲的声音,那几条蛇扭动几下,就彻底不动了。
到了门口,老头开着三轮摩托拉着我就走了。
很快,我们就离开了县城,走上了乡土路,刚好这三轮摩托能通过。
这面地处于山区,森林环绕,郁郁葱葱,自从出了县城,感觉自己就在山林中环绕。
而且还有很多未开发的野山。
“大爷,不知道怎么称呼呀。”我主动问道。
“我姓苗,你叫我苗二爷就行了。”苗二爷道。
“我叫李东冬,是个大学生,很高兴认识你。”我自我介绍。
“大学生就不要来这种地方,来了就容易走不了。”他道。
“怎么?”我不解。
苗二爷嘿嘿一笑,“我们寨子,女娃少,男娃多。”
我有些尴尬,“我结婚了,苗二爷。”
他似乎不相信,还特意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开口道,“你来寨子到底是要做什么?”
“就是想来看看风土人情。”我这回回答了他。
“看一眼就走吧,明太阳下山之前就走,切记。”苗二爷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听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我想到刚刚那妇女,感兴趣的问道,“苗二爷,刚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苗二爷瞥了我一眼,“她中了蛇蛊。”
“那二爷是用何方法帮她解的?”我追问道。
“雄黄酒。”他就了一句话就不了。
这时,他停下了车,将三轮摩托车扔在了一处林子边的草丛里,“进寨子,需要穿过这片林子,跟好我,否则,会死无全尸。”
完,他给我一个很香的香囊,“带好,驱虫的。”
我早就听这里有特质的香料可以防蛇鼠虫蚁,拿到手里的时候,稀罕的够呛。
叶泽一在一旁见我如此,不由的地头浅笑,估计是笑我没见过世面。
我跟着苗二爷往林子里钻,刚走两三步,胡红和莽花就出现了,她们二人也十分兴奋的跟我在林子里穿校
“你俩咋来了?”我问道。
莽花一脸真又一脸严肃的道,“这林子是老林,灵物众多,我俩出来,就是为了告诉周围的灵物,这人我俩照的,让它们别惦记了。”
她这话霸气的很,听得我血脉沸腾,“谢谢了,花妹。”
“别这么叫我,毕竟我也活了几百年了,要叫,也叫姐。”莽花盯着一张娃娃脸,很认真的跟我道。
我赶紧点头,“花姐。”
就在我们调侃的时候,我发现苗二爷不见了。
我赶紧停住脚步,周围都是密林,若是走散,基本上很难再遇见。
“苗二爷呢?”我问道。
胡红道,“我一直在盯着他,他是突然不见的。”
我瞠目结舌,“突然不见的?凭空消失?”
胡红点点头,“是,凭空消失的。”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我的右前方有一条路,两侧的树木多数被切断,一看就是经常有人走的路。而其他方向,则是郁郁葱葱林木,高耸入云的松树、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