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步凡接过看了一眼，随后走到桌前，也平静了许多。他拿起钱数了数，又递回去一些，“用不上那么多，地是你们自家的，棺材讲了价，也不算贵，我算什么大师父，不值那些钱，一万五够用了。”

    他不像别的情侣分手时那般不可理喻，反而很冷静，拿着钱就往外走，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却没回头，“明我就离开，以后照顾好自己，有任何事情可以跟我。如果不想见我，就……”

    吴步凡看了我一眼，“就告诉东冬，让她告诉我。”

    我看了一眼冯华，她没反应，也没有话。我也走过去，拿起遗书看了一眼，里面写的都是冯义对冯华和几个孩子的喜爱，同时还有内疚和过往犯过的错。

    有这辈子的事，也有上辈子的事。

    他为什么要写遗书？他作为一介凡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死期。

    看来，是那几个灵成功了。

    他们告诉了冯义的曾经，并且放出了冯义让他应劫，不管吴步凡看得多严，还是让他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带了出来。

    如此看来，我也算半个杀人凶手。

    我心里突然有点慌，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