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嘀咕起来。

    “这位道长，嘀嘀咕咕的，莫非刚才输的不服气？”

    莫大铭见状，眼神闪烁，连忙挑衅道。

    “没事，大家都散了吧。”

    九叔拦住秋生，递了个眼神示意不要冲动。

    “师父，他欺人太甚，都踩到咱茅山头上来！要是师弟在——”

    秋生正着，只见九叔瞪起眼，连忙闭上了嘴。

    “师弟？你一个做师兄的都挡不住我一招，还师弟呢！”

    莫大铭这回可算听清楚了，大笑起来。

    “你……”

    “可怜啊，堂堂茅山林道长，教出的却是这样的徒弟。也不知道是徒弟的问题，还是——”

    莫大铭撇起嘴，到一半瞟了眼九叔，话停住。

    莫大龙上前呵斥道：“大铭，住口！赶紧给林道长道歉！”

    “师父，我又做错什么了？”

    莫大铭挤出一脸委屈。

    师徒两人一唱一和，演技高超，简直可以拿个金人。

    “我也是管教徒弟不力，今日就散了吧。”

    九叔面色平静，摆摆手道。

    再纠缠下去，这两个不要脸的师徒，又要抓机会弄出别的事来。

    “林道长，你太客气，这子就是顽劣，得好好教训！”

    莫大龙笑容满面，催促莫大铭道歉。

    “林道长，晚辈话不过脑子——”

    莫大铭满不在乎，冲九叔拱手，不咸不淡道。

    可话一半，被远处飘来的稚嫩声音打断，“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