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就是昂热说的,会代替他搞定一切的人。
虽然让她心神不宁担惊受怕地等了一整个白天,但事实证明,她的等待是值得的。
在这个失而复得的夜晚,这个早熟的少女心中,悄无声息的住进来……
“It's not allowed(哒咩哟)~”就在少女芳心即将燃起难以熄灭的烈火之时,夏狄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边,手里拿着一面镜子,光洁平整的镜面上倒映着她梨花带雨哭花了妆的脸蛋儿:
“虽然西方很开放,但身为天主教信徒,这个年纪心里还是装着耶稣和圣母玛利亚吧。”
看着又惊又羞想要抬手捂脸的少女,夏狄手腕翻转,镜子变成了散发薰衣草香味的手帕。
等少女接过手帕慌忙擦去脸上尚未干涸的泪痕,眼前那个神秘帅气的魔术师已经消失不见。
环顾四周,只能看见又蠢又坏的叔叔被压着离开晚会大厅,而父亲站在台上向各位来宾致歉,言语之间满是大家看了洛朗家族的笑话,但是希望诸位最好不要乱说,否则大家就一起社死的威胁。
少女站在原地,精致漂亮的小脸上透着几分茫然,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像是不记得魔术师先生一般,没有人对他的突然离开感到惊奇,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父亲的发言之上。
今夜,注定是一个无眠夜。
无论是抱着利益往来目的参加晚会的宾客,还是死而复生的威廉·洛朗,亦或者距离家主之位仅有一步之遥却失之交臂的小猪乔治。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春心萌动却被无情掐灭的伊丽莎白。
少女情怀总是诗,可惜,诗中那人却半点不解风情。
……
“下次这种事不要再找我了,你都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纽约布鲁克林富人区的别墅,翘着二郎腿瘫在沙发上的夏狄随手将高顶礼帽扔到桌上,一脸心有余悸地吐槽:“我只是想当她的爹,她却想当你的妈,简直太亏贼了。”
在他对面,端着咖啡的路鸣泽却是面色不变,抿了一口尝尝咸淡后,轻声回应:“那不是正好,老夫少妻,西方社会就好这口,尤其那个伊丽莎白还是洛朗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伱要是真娶了她,资产起码再翻0.2倍,哥哥肯定不会介意未来能继承的遗产增多。”
“算了,这么生猛的女孩儿还是留给昂热吧,我国有一套完整的刑法,我身为龙组一把手不能知法犯法不是。”夏狄摇头拒绝了路鸣泽大逆不道的建议,转而关心起了家中老二的日常生活:
“你已经好久没冒泡了,明非都说梦境试炼少了偷窥者感觉挨打的动力都没那么足了,老是问我你最近在干些什么。”
听到哥哥关心自己,路鸣泽自然是高兴的:“以前过的太苦太累,所以给自己放了个长假,好好享受一下。”
自从上次和铸星龙王索尔交流过坐牢经验,并隐隐猜测出夏狄的真实身份后,他便逐渐有了躺平摆烂的心思。
反正他已经掌握了切断身体感知反馈的方法,就这样啥也不做等着夏狄出手就能恢复自由,何必像以往那般花费心机谋划一切。
再者说,他都快坐了半辈子的牢,还不能享受享受?!
“所以,你就带着蕾娜塔去度蜜月了?”夏狄挑眉,他可是知道眼前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
也就是现在还没刑满释放,缺少至关重要的作案工具,否则小路同学初二的时候就能当上大伯了。
“第一,我们不是度蜜月,是老板和贴身助理的环球旅行!”路鸣泽不满地瞪了夏狄一眼,纠正道:
“第二,她不叫蕾娜塔,她叫零!”
“行行行,你开心就好。”夏狄呵呵一笑,主动岔开话题以免自己的形象变成某个开黄腔的咸湿老头:
“跟我说说,昂热怎么会想到让你来联系我,芬格尔已经不是他的心头好了吗?”
“各取所需罢了。”很显然,路鸣泽并不想谈论自己与昂热之间的龌蹉交易,毕竟这些东西说出来容易导致兄弟不和。
或许到不了小猪乔治和威廉·洛朗那样反目成仇的地步,但以哥哥的性子,肯定会老长一段时间不搭理他,甚至继阿斯特拉和小奸商的外号之后,还会多出个“小没良心的”。
“没劲儿。”夏狄喜欢当谜语人,但只喜欢自己当谜语人,当下也懒得再关注路鸣泽心里那点小九九,只是拿刀往肺管子里捅:
“夏弥就在下边,不打算去见见?是害怕以这副模样出现,会被她笑话吗?”
这小子对四大君主意见很深,能与昂热达成合作的基础,就是二者都想把几位龙王给干死。
但很显然,路鸣泽对夏弥的敌意远比其他龙王要轻,就像她和其他龙王之间存在的实力差距一般,过于悬殊。
甚至在小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