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气,明明女仆三人组一个负责后勤,一个负责侦查潜入暗杀,一个负责大杀四方,怎么这次任务只有她忙的脚不沾地。
又是跟着无良作家到处乱跑充当看板娘,又是跑去美国抓群演,好不容易等屠龙大戏落幕以为能歇一下,结果老板带着三无花前月下回忆往昔,她这个夏狄钦定的儿媳妇忙前忙后却啥也没捞着,纯纯一个悲催的工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酒德麻衣今天就要……
“麻衣,你的事情办完了吗?”不知过了多久,在厨房已经升起炊烟的时候,黑发男孩终于战胜了两只笨猫。
他回头看向酒德麻衣,这妮子正想方设法让皇女殿下透露战斗结束后解锁了什么剧情,缠的零不由蹙起了柳叶细眉。
“办完了。”听到老板的询问,长腿少女停止对零的骚扰,开始汇报起了工作:
“薯片那边没能找到‘太子’的下落,但已经落实了对那个叫麻生真的女孩一家的补助,基金会将一直资助她到大学毕业,如果有意出国深造的话也会给予相应支持。
至于她的父母,感情不合离婚只是迟早的事,夏先生的意见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所以让薯片把他们都安排去了非洲工作,相信在那里他们能回忆起初恋的美好。”
“真是个好主意。”路鸣泽并不关心麻生夫妇的安危死活,如果不是夏狄这些凡人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视野,相较于无趣的狗血婚姻,他还是更加关心下属的家庭:
“那你的家事处理好了吗?如果需要动用钞能力的话,不用客气直接去找恩曦就好。”
身为关爱下属的好老板,他对员工的家庭与生活还是非常上心的。
“多亏了今早那场大地震,帮我解决了很多麻烦,起码我不用大义灭亲了。”酒德麻衣耸耸肩,今早她难得想回去关心关心那个笨蛋妹妹,结果回到酒德宅才发现那个一心想着壮大家族的卤蛋已经死了,死的十分搞笑不符合逻辑。
根据她现场勘察,死因大概是在洗脸的时候不小心被掉下来的天花板砸到后脑勺陷入昏厥,脑袋恰好埋在蓄满水的洗手池中,于昏迷中溺亡。
不得不说,这种死法的太过戏剧化,她根本感觉不到一点悲伤,甚至还有点想笑。
但身为一个合格的带孝女,总归是要探寻一下老父亲死亡的真相,于是她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老板:“老板,你实话实说,是不是你在暗中动了手脚?”
“当然不是,我的为人伱还不了解吗。”黑发男孩在身前比了个十字,“Everything for love and peace!”
“信你才怪。”酒德麻衣在心里嘟囔一句,继续说道:
“原本我的打算是让酒德亚纪那个笨蛋进入卡塞尔学院脱离家族的束缚,但现在酒德家我说了算,倒是可以让她和我一起考东京大学。
不过我肯定是没时间和她一起在学校里待满四年了,修够学分就申请跳级提前毕业,老板你看我为了你的事业拼搏至此,有没有特别感动啊?”
“感动,当然感动,如果不是因为你在某人的帮助下已经实现了财富自由,或许我会考虑给你涨涨工资。”小老板笑容玩味,似乎发现了女下属不为人知的一面:
“不过你什么时候对酒德亚纪的事情那么上心了?我记得你们并不是从小就一起长大的吧,还经常说你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姐妹情,就算有也远远逊色于和苏恩曦的塑料姐妹情。”
“长兄如父,长姐如母,既然我现在是酒德家的家主,那帮助族中子弟规划未来也是应尽的责任,就像老板你要给我涨工资发奖金一样。”
酒德麻衣面不改色地将话题引回自己失去的工资和奖金上,誓要捍卫自己应有的福利待遇,毕竟钱这玩意儿谁也不会嫌少,从老板身上挣来的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日本这边已经没有值得关注的东西了,恩曦现在都快成为蛇歧八家最大的债主了,你要是想在东京大学深造的话随你,但是酒德亚纪我倒是可以提供另一个选择。”
酒德麻衣闻言微微侧目:“老板,难不成你想把我们姐妹花一网打尽?资本家的嘴脸太过丑恶了哦。”
“不,这是夏狄的原话,他说在海的对面有一份天大的机缘在等着酒德亚纪。”
“他还暗示有一份天大的姻缘在等着我呢……”
酒德麻衣撇撇嘴,敢怒不敢言:“老板,冒昧问一句,那家伙是觉得中学不过瘾,准备办一所大学吗?”
这些年卡塞尔在华夏抢了不少生源,以夏狄那睚眦必报的脾气怎么可能忍得了,说不得未来卡塞尔学院和秘党都得改姓夏。
“谁知道呢。”夏狄那家伙怕是在哥谭和米花进修过,无论作案动机还是行事风格都跟谜一样,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