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守在了另一侧。
只见丁儒与徐秋妍的母亲点了点头。
现在不用想我都知道,原来他们是一伙的,就算他们并不是很紧密的同盟,至少他们之间也曾有交易。
这也难怪,他们有着共同的利益需求,那就是心核。
他们做这么多的事情,甚至还在我的身上下了那么大的功夫,最终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心核吧?
丁儒冲我歉意地笑笑,他的脸上有些内疚,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的功夫那抹内疚之色就消失掉了。
“交出心核,我可以让你们安全的离开,老实说。”徐秋妍的母亲说话的时候目光却是看着“一只眼”的,从她的眼神中我竟然看出了忌惮。
她难道有些惧怕“一只眼”?这就有些奇怪了。
“它是我的实验品,没想到竟然被你给弄出来了。”她说的自然就是“一只眼”了。
“一只眼”也在看着她,不过“一只眼”的眼里更多的是鄙夷与不屑。
他又看向了以徐正为首的几个黑袍人。
“江小白,交出心核,我放你们一条生路。”徐秋妍的母亲图穷匕现,这个时候她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掩。
“如果我说不呢?”我冷冷地回应了一句。
常帅叹了口气:“江先生,老话说得好,识实务者为俊杰,你一看就不是一个愚笨的人,老话还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就是一个心核吗?再说了,寻东西在你手里根本也发挥不了任何的作用,”
丁儒也道:“它是维持整个衍墟的能量之源,江先生,衍墟会受到巨大的影响,无法维持正常的运行。”
“是吗?你是一个守界人,现在竟然也会为了心核助纣为虐!”
丁儒苦笑:“守界人又怎么了?他们同样有生的渴望。再说了,我还有一大家子的人要管,远的不说,就说我这妹妹吧,如果不是我的缘故,她或许早就已经不在了。你也看到过丁家那些人的嘴脸,他们早就想将我取而代之,整日里虎视眈眈,跃跃欲试,若非我还能够镇得住他们的话,恐怕我们这一支早就已经被清理出丁家了。”
丁儒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之前丁晴跟他斗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丁家并不是铁板一块,总会有人想要跳出来的。特别是当时丁晴以为那些都是自己的拥护者,但事实是,他们只是在利用丁情,想让他们兄妹反目,而从基准坐收渔翁之利。
也难得丁儒一直保持着清醒,不然早就被自家的那些人吃得骨头渣都不会给他剩下。
当然,也是丁儒一贯强势,在丁家他如同于一个暴君,这样的强势下,确实也让另外一部分想要反对他的人不敢轻易站出来。
只是作为一个守界人,他这样做反倒是让我觉得他另有所图。
除非他并不是真正的守界人,守界人另有其人!
想到这我的心里不禁一惊,还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
如果他不是守界人,那么他为什么要冒充守界人?
他所谓的隐藏守界人的身份,更多是怕其他守界人知道他这个冒牌货!
那么问题来了,他冒充守界人的目的是什么,是想要攫取资源,说白了就是盗走心核?又或者是其他什么目的。
可真正的守界人呢?已经遭了他的毒手?又或是很长时间都没有露过面,已经被人们选择性的遗忘了?倘若他是冒充的,真正的守界人又怎么会视而不见。
我的心思一下子急转了起来,我总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
我之所以想那么多只是因为我想明白了一个问题,丁儒如果真是守界人他只要不隐藏自己守界人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出现丁家人动心思想要夺他的家主之位,还有与他对立的另一方也不可能有胆量去捋他的虎须。
也就是说,一旦知道他是守界人,之前他的那些麻烦根本就都不是什么麻烦。
甚至连系统都不一定会与他掰手腕,当然,系统是一个独立的存在,它或许有它自己的运行轨迹,但至少它与丁儒也就是一个互不侵犯。
好像它也一直是这么做的,所以才会有天罚地与大衍城的分别。
不对,我记起来了,系统说过,是它将这个衍墟分成了这么两块,一块是大衍城,它说大衍城是他专门做的一个实验,就是看看在系统的维护下,人类生存的快乐指数是不是比人类自我管制下的快乐指数要高。
也就是说天罚地与大衍城最终还是系统将它们划分出来的,而不是守界人。那么可以说丁儒这个守界人其实在衍墟根本就没起到哪怕是一丁点的作用,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影响过衍墟,他的影响也就是在他的丁家,也就是在他所在的利益集团本身。
我望向了身边的老头:“你好像并不惧怕他们?”
我指的自然是眼前的这两拨人,一拨是徐秋妍的母亲和她的一帮子手下,另一拨便是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