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我说,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可不搞基!”
“基你个头,我就是看你不爽。原本没有头的时候还好一些,现在看上去你就像个怪物!”赢勾说道。
我心里暗笑,难不成刑天有头还比没有头的时候更怪么?只是刑天应该穿个衣服,现在再看到他肚子上的那张脸感觉确实有些违和了。
他若是穿上衣服,看上去也勉强像是一个正常人。
刑天翻了一个白眼,他张张嘴想要反驳,我却说道:“你还没说呢,你这头是怎么长出来的?既然这头都长出来了,那玩意是不是就可以扔了?”他原本是有个头的,不曾想又长出来了另一个头,只是两个头看上去好像并不一样,长相也大相径庭。
刑天提起之前的那个头,他一脸的纠结:“老实说我还是喜欢原来的这个头一些,虽然我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希望它能够和它一样。”
他指着手里的头。
我正色是说道:“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他的脸微微一变:“怎么会这样,他说过,会和以前的一模一样。”
“他是谁?”我问刑天。
赢勾也望向他。
“不认识,是一个老头,很老的老头,满头的白发,长长的白发,就连胡须都是白的。”刑天说。
白胡子老头?
我不由得想到了那个自称是鬼谷子的老头。
难不成是他吗?
赢勾也轻声问道:“是他?”
刑天听我们这么说,忙问:“你们认识?”
我没有回答:“他有和你说他是谁了吗?”
刑天苦笑:“没说,不过这个家伙的脑子似乎有问题,就像个神经病!”
我却仔细端详着刑天的这张脸,我说怎么会觉得他这脸看上去那么的眼熟,不正是那个自称是鬼谷子的老头的样子吗?只是少了白发与白色胡须,看上去白白净净,很像是古时候的太监模样。
“好吧,我告诉你,你的这张脸就是那老头的模样,只是年轻些,没有白发与白胡子。”我对刑天说。
“啊!”刑天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不行,我要找到他,问问他,能不能换成我自己的头!”
赢勾一脸的戏谑:“你就偷着乐吧,有头总比没头的好,你还挑三拣四的,再说了,这样子也不错,很像个公公。”
刑天可也是活久见,自然知道公公是什么意思。
他指着赢勾:“你才是公公,你全家都是公公。”
我却伸手制止了他们,我问了另一个问题:“既然他让你长出了头,那么你又是被谁抓住的?为什么他们要把你架到火上烧?”
刑天听我这么一问就更郁闷了:“我也不知道啊,头长出来之前我便昏睡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被绑在了这儿,我叫破了喉咙都没有人应声,我只能自己试着想要挣脱,可是越挣那绳子竟然越紧,我才发现那是蛟龙的筋。”
说到蛟龙的筋他便苦笑:“早知道我就不挣扎了,平白受那辛苦。”
“那火为什么开始并不大,那可是三昧真火!”赢勾说道。
我眯起了眼睛,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那火早就已经将柴堆点燃了,可那火却像是被禁锢着的一般,直到我们救下了刑天之后,那火突然就大了起来。
这样子好像对方并不是真的想要烧死他。
赢勾说道:“对方是想要把你引过来。”
我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我倒是担心……”
赢勾忙问道:“担心什么?”
我看着刑天的那张脸,然后低声说:“那老头……”
赢勾也皱起了眉头,刑天却有些不解:“那老头怎么了?”
赢勾瞪着刑天道:“你自己都大祸临头了还不自知?我问你,人类的思考是用什么?”
“这才用问吗?用脑子。”
赢勾冷声道:“你也知道?那我再问你,这头是你的吗?”
刑天一下子呆住了,接着他的脑门上也流出了冷汗。
看来刑天也明白了。
“你们该不会是说那老头这是故意的吧?这是他的头,他是想要借用我的身体啊?”刑天也终于想到了这一点。
不过他却又说道:“不能啊,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因为还没到时候。”我淡淡地说。
赢勾又道:“我觉得吧,把他绑起来架到火上的应该又是另一伙人,或许他们真正想烧死的并不是这家伙,而是那个老头,这家伙估计是受了无妄之灾。”
刑天忙道:“不是,你刚才不是还说绑着我是为了把江小白引出来吗?既然是这样,那么又怎么可能是为了烧死那个老家伙?”
我也想不明白。
而就在这个时候,四周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一下子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