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过如果它真要杀我的话用得着搞得这么复杂,还要把我诓到那楼里听它吡吡吗?”
叶惊鸿眯着眼睛像在思考着,接着她点点头:“没错,它如果真想要杀你的话直接动手就完了,可是它却非得用这样的方式来逼你接受它的条件,那你觉得问题出在哪里?”
赢勾也是一脸的不解:“它该不会是有求于你吧?”
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应该还是与心核有关。
“只要它不敢杀我,那么我就没有那么多的惧怕。”我淡淡地说。
叶惊鸿和赢勾一齐点头。
赢勾说道:“刚才听你说你愿意放弃心核的时候我都替你着急。”
我翻了个白眼:“我就是想看一看它的底线在哪,假借提个条件来让它觉得我可能会真正的放弃。”
叶惊鸿有些回过神来了:“你想看它是不是具备真正的人类智商?”
赢勾有些不解:“什么真正的人类智商?别说是系统了,就是一些机械人也都有着与人类同样的智商水平。”
叶惊鸿摇头:“不一样,他想看的是系统能不能真正区分出什么是谎言,怎么说呢,一些模棱两可的态度,模棱两可的话,可能对于人而言会令人反感,但对于系统而言,甚至包括你说的那些机械人,他就会去分析,去判断。我们人类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会选择一个自己认为正确的判断去做,但对于系统来说,它的下一步是基于运算的结果。如果说用它的算法计算出来的可能性是各百分之五十的话,那么它可能就不会进入下一步!”
赢勾瞪大了眼睛:“还能够这样?”
叶惊鸿笑了:“当然,系统要保证行动准确率,它应该是有一个限度的,但那个限度绝对不可能是百分之五十。”
赢勾这下算是听明白了。
“所以你给系统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它不知道是应该相信你还是应该怀疑你。”
“没错,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争取到更多的时间,不管怎么说,这儿都是人家的主场,所以我也只能这样做了。”
赢勾却道:“可是你别忘记了,既然这儿是它的主场,而且通过思维镜像我们早就发现了系统能够用某种方式获得我们的思想以及其他的信息,并且能够让这些信息与思维镜像同步,那么我们刚才说的这些话会不会早就已经被它听到了。”
我笑着摇头道:“想多了,除非是我们的思维镜像就在这儿,否则它再厉害也不可能知道我们的想法以及听到我们的谈话,因为这需要一个载体,思维镜像其实就是那个载体。当然,我并不否认,系统可能会随时知道我们所处的处置,但其他的它是不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