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教授:“你能让镜主回来作证吗?就算你能让镜主出庭作证,我们的审判庭也不可能认同一个镜主和他的镜奴的供词。”
这一次,沈言没有说话,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就连呼吸和皮肤的颤动似乎都停止了。
秦教授感觉,此时坐在自己面前的沈言,安静地像一座山。
“我知道你对我们现在的规则制度不满,他处处都是漏洞,也总有人有各种办法制造新的漏洞。”
“我并不是在为这个社会或者我们这些掌权的人辩解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们头顶上这把伞虽然很破,洞很多,但有它在总还能庇护大多数人。”
秦教授还想说什么,沈言却开口打断了他:“您想说,即便是有人站在了漏洞的地下被雨淋了,但这把伞还是庇护了更多人是吗?”
“但我总觉得,伞既然破了,就应该修补,补不了的时候就应该换一把新的。”
说到这里,沈言站起身来向外走去临走之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而且,如果不能让所有人都握住这把伞的把手,那么这把伞就不应该掌握在任何人的手里。”
说完,沈言关门离开。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秦教授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座椅上。
最终,秦教授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此时窗外的天空阴云密布,不一会就下起雨来。
雨势来的又急又大,楼底下的马路上人群奔走,有人撑着伞,有人坐着车,有人只能任由大雨浇在身上却找不到避雨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