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料想的一样,南荣伊人已经脱好衣裳躺在床上等着他的到来。
算你有点自知之明。谷雨浪人的嘴角撇了撇,色迷迷的眼神已经透着纱帐扫在南荣伊人曼妙的身躯上。
关好门,谷雨浪人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走向床榻,嘴里还自顾自地说道:徒儿,明明可以轻松赢得比斗,可你却弃权离去,这件事你要好好向为师交代啊。
师父,徒儿知错了。
床上的南荣伊人没有半点的哭诉声,倒是有几分面临绝望时看到微弱希望的样子。
现在她好像只求谷雨浪人可以网开一面,让自己受的刑罚可以轻一点。
既然你有这样认错的态度,为师很欣慰。但到底要怎样惩罚你,得要看你接下来可以让为师有多高兴。
谷雨浪人掀开帷幔,看到南荣伊人的月同体在被子下半遮半掩,着实有一股让人兴起的冲动感。
他直接爬上床,掀开了遮掩南荣伊人的被子,整个人压在弱小的南荣伊人身上。
不需要过多的调情,像那次一样用蛮力去征讨才是真正的接近魂出天窍的快感!
被谷雨浪人压在身下的南荣伊人没有哼出一丝的呻吟,她只是默默地、默默地承受着谷雨浪人肆无忌惮、毫无怜惜的施欲。
嗯嗯···嗯··嗯···爽!像以前一样!不!比之前更紧!
谷雨浪人完全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之中,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身下的徒儿与往常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师父,徒儿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可是我怕师父不会回答我。能不能看在今天徒儿任由师父疼爱的份上,师父可以告诉徒儿那件事。
正尽兴的时候,谷雨浪人身下的南荣伊人突然说出了一句话。
为师不是说了吗,我们之间的事还不是公开的时候,再等上一段时间,师父一定会在众人面前公布我们之间的恋情,你那是会是所有师妹羡慕的对象。
谷雨浪人又是随便敷衍了几句,能拖住一段时间是一段时间。
可是,师父!我······
要是你很急的话,为师可要不高兴啦!谷雨浪人用力的往前顶了几下,疼得南荣伊人咬紧了银牙。
明天如何?看你如此着急,为师也是不忍。
谢···谢师父!
谷雨浪人内心笑道:反正你也活不过今晚,给你这个大饼也让你心里可以高兴一下,毕竟是跟我这么多年的一个专用肉器。
师父可是从小就把你当做师父的亲人呐!
谷雨浪人慈善的笑着,同时不忘加快身下的动作。
师父,您说的话到底有几分才是真的?就在谷雨浪人要汲取完南荣伊人身上的元阴时,南荣伊人突然脸色阴冷起来,看着眼前大汗淋漓的谷雨浪人道。
什么?
谷雨浪人刚觉得诧异,就突然发现原本夺取的元阴居然开始回流到南荣伊人的身体里。
徒儿,你在干嘛?
谷雨浪人惊讶地看着身下的南荣伊人。
南荣伊人不说话,而是翻了个身,将已经几乎消耗完气力的谷雨浪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原本的食欲者变成了受欲者。
南荣伊人坐在谷雨浪人的上面,双手压着他的双臂不让他有所动弹,随后开始前后耸动。
每耸动一下,谷雨浪人便感知到自己夺取的元阴失去一分,甚至失去了所有汲取的元阴之后,自己的元阳也开始有被夺取的现象。
徒儿,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让师父感受这师徒之间的***之乐啊。此刻回答谷雨浪人的南荣伊人,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
阴在阳之内,而非阳之对。太阴即太阳之时,失必有得所,得未必有失,情欲不至,阳关倒流。
南荣伊人一边看着身下无法反抗的谷雨浪人,一边在嘴中说着池沌告诉她的那几句要诀。
她每说出一个字,谷雨浪人的眼睛便瞪大一分,因为他知道南荣伊人口中所说的东西代表着什么,同时他也开始有了害怕之心。
徒弟,师父够了,师父够了。你快停下!
谷雨浪人第一次在房事上向南荣伊人求饶。
啊?这样啊?可是,徒弟我还不够啊!南荣伊人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师父再坚持一下,一定不要在我之前泄阳哦。
不!快停下!我忍不住啦!
谷雨浪人朝着南荣伊人喊着,眼神中已经带有杀意。
忍不住便不忍啊!师父,将你的所有都喷进徒儿的身体里啊!
南荣伊人说着加快了自己前后耸动的速度,让谷雨浪人差一点就忍不住泄出元阳人精。
你···你到底怎么了?我的徒儿?
谷雨浪人声音中已经带有了一点哭意,如果再不停止,今天他要做的事情便换成了南荣伊人要做的事情。
师父,你从小把我养大,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