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时抛出白色汗巾,这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认输。
我认输!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白衣少年说出最简单的解决争端的三个字。
什么!居然认输了!史无前例啊!观众席有人开始谈论道。
是啊,历代遴选大会,都从未出现过这种状况!有人附和着。
……
……
谢灵秀小姐的实力,王某人是知道的。王某自知不敌谢灵秀小姐,故而认输,这可以吧?
白衣少年大声地向着观众解释着,说完之后,这位姓王的白衣少年转头看向了遴选大会的裁判官,这,可以吧?
可以。裁判官眯了眯眼睛,随后道:金关道子王覃认输,谢灵秀获胜!
宣布谢灵秀获胜之后,是一片叫喊热闹之声,他们都是押了谢灵秀获胜的赌金,赢了不少钱。
坐在观众席的池沌远远的看着擂台上的谢灵秀,暗暗叫了一声可惜。
没想到她谢灵秀还有这样一招,完全没有暴露出自己的一丁点实力,自己与她的那场对决,恐怕很难快速的结束啊。
感觉有人的目光特别争锋相对地看着自己,谢灵秀转身朝着目光射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了坐在观众席之中的池沌。
谢灵秀对着池沌微微地笑了一下,随后便走下了擂台。
池沌看不到谢灵秀的表演,自然是到了要走的时刻,他离开观众席,沿着回自己住舍的路慢慢的走了回去。
半路,突然地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穿着橙色衣裙的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池沌,好久不见。那人说道。
池沌抬起头看着眼前挡住自己路的人,近看之下,虽几年不见,她还是那样美丽动人。
是你,宇文姽。我们的确是好久不见。池沌回了一句,所以,你现在出现在我的面前,是要与我叙旧的?
池沌微笑着看着宇文姽,她的样子较之以前变得温柔了一些,许是身为人母的转变。
不,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没有赴约?宇文姽问道。
赴约?赴什么约?池沌摸了摸脑袋,表示自己不知道。
我派人给你送了拜帖,可是你你没有来。宇文姽的语气带着一种质问的感觉。
哦。你说的是那
个啊。池沌哼了一声,道:那些堆得向山一样的拜帖,我都懒得看啦。索性都拿来烧火啦。我事先不知道你的拜帖会在里面。
不是我的拜帖,是我丈夫的。宇文姽解释道。
宇文姽刚提及舒京伦,池沌的脸就黑了下来,只听他冷冷地说道:原来是他的拜帖啊,我为什么要去?我为什么要给他面子?
宇文姽察觉到了池沌脸色的变化,随后为舒缓他开始柔声地说着:你别这个样子,我们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蛤!池沌听后却是笑出了声,你觉得我的心里一直有你?
难道不是吗?宇文姽反问道。
你什么,是不是有点自视甚高啦?池沌冷嘲了一句,你以为你一个公府嫡女入得了我的眼?如果我想,荒国公主都会爱上我,你算哪根葱?
你······宇文姽被气得说不出话。
不要以为你嫁给舒京伦就是得到了一个很好的丈夫,如果他真的是爱你的丈夫,那你手臂的淤青怎么解释?自己走路不小心摔的?
听到淤青二字,宇文姽赶紧下意识的收了收自己右手手臂的衣衫,遮住那片淤青。
别挡了,我看都看到了。池沌冷笑一声。你不要以为之前同我玩得好,就可以在我面前说上话,甚至是可以看你的面子去参加你丈夫为我摆下的鸿门宴。
我?你这是在把那时在桂国的遭遇的怨气撒在我的身上吗?宇文姽突然语气中出现了哭声。
我怎么敢呢?你是第一个在桂国让我感受到人间还有温暖的人,这一点我还是记得的。并且记得很深。池沌上前一步,把手放在了宇文姽的双肩之上。
宇文姽抬起头,正好对上池沌的双眼,而池沌的那双眼睛中还有着异样的金色光芒。
【醍醐灌顶他心通】!
对视之后,宇文姽的心神完全暴露在池沌的目光之下,她所有的秘密都被池沌在这一刻知晓。
原来,你过的生活这样的不堪。
看了宇文姽心底的秘密,池沌不禁生出一丝怜惜的情感,说到底,他还是对宇文姽保留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