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狠厉千百倍,陈东平亲眼看见他把一个壮年人活活地咬死吸血。
“先生,您回来了。”
“嗯。今有生人来过?”
陈东平知道先生的手段,也没隐瞒,把今的事情了出来,并了自己的担忧。
只是这位先生并不认为区区一个官夫人能妨碍到他,道:“你还是不如你父亲,他可从不会杞人忧。如果你实在担心,我可以让那刘夫人死得无声无息。”
陈东平知道先生瞧不起他,抿了抿嘴,道:“是我多虑了。不必先生出手。”
先生漫不经心地点头,一个余光都没给陈东平,他看向祠堂,道:“血煞养了多年,眼看就要成了,在这紧要关头,我不希望有人节外生枝。坏了我的好事的话,不论是谁,就都给我的血煞当养分好了。”
陈东平头低低地垂着,紧握着手中的灯笼,不敢多一句。
这位先生,他第一次见,是在父亲弥留之际。父亲那日回光返照,把他叫到床前,当时先生也一并站在屋子里。
先生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博古架上的花瓶,好像对父亲即将死亡漠不关心。
“东平,这位先生,是我们陈家的大恩人,以后先生要你办什么事,你只需要听话办好即可。先生不会亏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