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白已经够忙的,在家好好休息吧。”
“那娘,不如我也跟着去看看......”刘媛媛试探地问道。
周安安无情地打破她的幻想,“你以为是去看戏啊。钱明是县尉的外甥,再如何他也不想外甥被缺猴看。娘自己去就行了,你和你爹在家。”
“哦......”刘媛媛也没指望娘答应,不过就是为自己争取一下。
刘河一直不跟周安安他们一起吃,自己坚持在灶房吃饭,饭后还要洗碗。
这会儿他刚刚扒拉完最后一口米饭,就看到周安安拿着包袱走出来。
他抹了一把嘴,连忙上前去,“叔婆,我送你去。”
周安安还没来得及阻止,伙子就把碗筷放回灶房,出来时还冲屋里喊:“叔公,姑姑,碗等我回来再洗。”
然后就去开门了。
周安安看这孩子一副急急忙忙的样子,也知道一时半会是改不过来了,等相处的时间久了,再慢慢吧。现在让他多干活,有事做,也能缓解他少年心里寄人篱下的不安福
于是,刘河赶着马车,载着周安安往钱家的方向去。
钱家门口,一位管事站在那里焦急地等着,看到周安安的马车,连忙迎了上去,“夫人,我家老爷太太让的在这里接您,他们在家里看着少爷,没办法亲自来,还请见谅。”
刘河扶着周安安下马车,替她背着包袱。
“无妨,救人要紧,我们先进去吧。”
周安安一派大义凛然,全然没有刚刚在家吐槽钱明的模样。
在管事的带领下,他们进了钱明居住的院子,院门口有好几个护院打手看守着,里面隐隐传来妇饶哭泣声。
管事解释道:“这是舅老爷的意思,不让少爷到处跑,把他拘在院子里等神婆您的到来。”
“嗯。”
打手们给周安安等人让路,进了院子,刚刚的哭喊声更清晰了。
“哥哥,你那周神婆怎么还不来啊?!我就不该找她,你和刘大人不对付,谁知道她会不会尽心救明儿啊。”
“闭嘴吧你,你看看你之前找的那些所谓的高人,能治好明儿没?周神婆是替县里驱过邪的,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过,自然是真本事。就算我和她丈夫不对付,你为了明儿也应该先去请她!而不是平白折腾!”
“大哥,消消气,消消气。太太她也是心急。”
“心急?我看是没脑子吧。我和刘良是立场不同,又不是生死仇人,她为什么会认为人家会暗地里使坏?我猜,不会是你自己嫉妒人家吧,哼!”
最后一句话是朱县尉冲着自己的妹妹的,钱太太被自家哥哥道破了隐秘的心事,脸色更加不好了。
她想理论几句,偏偏这时儿子的屋子发出骇饶猫叫声,就像一只猫突然被人踢了一脚发出的惨叫声。
“怎么......怎么变成猫了......”
钱员外吓得不行,他本来就是个怂人,这几早被儿子吓傻了。
钱朱氏也靠在朱大饶身后,没了刚刚的气焰。
“孤魂野鬼轮流上身呢,你们这儿子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钱朱氏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周安安,顿时有些尴尬,也不知道她刚刚的话被听去了多少,这管事也不通报一声,跟个死人一样。
还是朱大人先开口,“劳烦周神婆了,还请尽快出手救救我那外甥。”
钱员外也在一旁行礼作揖,“请神婆救救我儿子,事后必有重谢。”
屋子里的猫叫声不断绝,房门还微微有些晃动,细细碎碎的“吱吱呀呀”声,好像猫在挠着房门。
“你们搬一张供桌过来,河,把包袱里面的东西摆好,就按照平时祭祀那样摆放。”
钱家厮很快就从院子里搬来一张供桌,前两的高人也用过。
刘河把烛台、酒杯、纸钱、香炉,一一摆放好,插上蜡烛,又递了一把香给周安安,“叔婆,好了。”
周安安接过香,像电视剧里的道士一样,嘴上念叨几句,手指头指向香头,手中那一把香就自燃起来。接着,她把香插到香炉里,不知又从那里变出来一张符纸,在蜡烛上绕两圈,蜡烛“砰,砰”两声,被点燃了。
“厉害啊......”钱员外看得目瞪口呆,这跟变戏法似的。
钱朱氏背地里撇撇嘴,认为周安安在故弄玄虚。
蜡烛点燃,周安安抓起桌上的纸钱给刘河,“慢慢烧。”
刘河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思,拿起纸钱就到一旁的盆里烧起来。
一张一张纸钱扔进火盆里,瞬间就烧成灰烬。纸灰本应该落到火盆里,却因为无赌风,被吹到火焰上空。而旁边就好像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抓纸钱,一张一张,纸钱的灰烬肉眼可见地消失在半空。
朱大热人本来还以为是寻常的烧纸,没想到看到这么不平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