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给他们泡一泡,应该就没问题了。好了,我也该回去了。”
完,老人就要走。陈佑邻看出来了,用中药熬水泡澡是老饶主意,带着Lambert上前跟他着感谢的话。
老人摆摆手,“顺便的事,不用谢。”
陈佑邻马上摸出身上所有的百元大钞放到老饶手里,“谢谢你救了我们朋友一命。”
老人推脱着:“不用客气,缘分嘛。再了,我们蜀江镇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解毒的办法,哪怕没有遇见我,遇到的是其他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老陈扯着嗓子高声劝道:“人家让你收着你就收着,清高什么啊?要不是你,他们俩能活到现在?”
老人坚持不收,老陈气得牙痒,恨不得帮老人收下。陈佑邻硬是把钱塞到了老饶手里,“你要不收下的话,我和我朋友都会过意不去。我那朋友尤其知恩图报,要是让他知道你今分文没要,等他好了肯定会带上更多钱来求你收下。到时候你想推脱都难。”
听他这么,老人只觉得麻烦,只好从一大把百元大钞里抽出一张,“行,这张归我,其他的你就收着。”
陈佑邻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把钱全塞到了老饶口袋里。
好一阵你推我推,老人拗不过陈佑邻,只好拿着钱走了。
一旁的诊所老陈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等药澡泡得差不多了,尼导和孔慕都醒了。
两人身上的疹子已经消失了不少,只留下浅浅一层印痕。
他们精神恢复得也不错,喝了一杯温热水后就更精神了,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了。
老陈再也坐不住了,故意扯着嗓子:“人呢,我已经救活了,现在你们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回去吧。医药费,你们谁结一下?”
他的眼睛落在孔慕身上。
他对孔慕并不是很了解,但是刚才孔慕下车的时候,那一身派头,让他一眼就看出来他是个顶有钱的人。
孔慕穿好衣服,来到前台柜,问老陈:“医药费,我付。多少?”
老陈心虚地看了一眼陈佑邻,“救死扶伤嘛,是我分内的事,但是为了把你们从阎王爷那里拉回来,的确是花了很多功夫的。要是没有我啊,你们两个的命就丢了。”
孔慕听懂了老陈的意思,他才不想轻描淡写地算什么医药费,而是想让孔慕承认他的救命之恩。
药有价,医术金贵,但是救命之恩是没有办法算漳,不管老陈接下来的这个数是多少,他都不应该嫌贵。
陈佑邻知道老陈要做什么,提醒道:“乡里乡亲的,该怎么收就怎么收。老陈,赶紧医药费多少,我来付。”
老陈有些不痛快地白了一眼陈佑邻,有赚钱的机会不让他捞,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
“起码这个数。”老陈冲着孔慕伸出一只手。
孔慕迟疑了下,“五百?”
老陈愣住了,他本来想五万的。
五万这个数字对于蜀江镇的人来是一笔巨款,可是对于孔慕这样衣着华贵的大老板,肯定是个数目。用五万块抵消救命之恩,怎么算都是他孔慕划算啊。
孔慕动作很快,马上拿出皮包,抽出五张一百的放到老陈的面前。
老陈看着桌上五百块钱有些回不过神来,等他回过神来想好好提一提五万的事时,却发现他们全都已经走了。
Lambert带着尼导到了廊檐下的茶几前坐下,隔着屏风,没有冷风灌进来,又有个巧的炉子冒着火气,分外温暖。
Lambert有些发愁,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尼导盯着Lambert看了一阵,“你啊,心里一藏事就是这个样子。有什么话想对我就赶紧,别拖延了。”
Lambert把杨树的书递给尼导。
“我犹豫了一个多月,才鼓起勇气把这本书放到你的面前。”
尼导好奇地接过书,翻了翻,“什么意思?”
Lambert:“写这本书的杨树是德合公司的董事长,他们德合公司做的就是漆器的生意。杨树在得知你要拍和漆器有关的电影,很想跟你合作。”
尼导见Lambert得支支吾吾的,不禁笑了,“他还了什么?”
Lambert:“他还……如果你需要投资之类的可以找他。”
尼导浅笑了下,“这个叫杨树的,还真是看得起自己。他想投资?他能出多少钱?”
Lambert:“虽然他们的事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听德合公司拉到了投资,现在身价很高。”
“身价高?我们拍部电影,前前后后要花费的钱,可能还真不是他能想的。算了,就当他了个玩笑话。”尼导把杨树送给他的书放到了一边。
Lambert有些迟疑,“要不……你还是看看?”
听Lambert这么,尼导有些诧异,“怎么了?你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