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姐你误会了,我不是想骗你,是受大老板之托来叫你去喝一杯茶,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
“大老板?”云水依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我和他那么熟,他是不是大老板,我能不知道吗?”云水依道。
“再了,他只是一个学生,和你名片上所的什么江墅集团的董事长毫不沾边。”
晨晨道:“不管我的是对的还是错的,依依姐亲自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我为什么要跟着你去?”云水依道,“是不是我跟你去一到地方就会跳出你们的同伙,然后把我控制起来,接下来你们是不是就要对我进行讹诈了?”
云水依真没想到云家大漆坊才刚刚有了一点起色,就被骗子盯上了。
晨晨有些无奈,没想到都拿出大老板的名片了,还是被当成了骗子,她只好解释起来:“大老板的确还是学生,不过他从就很有商业头脑,是家族重点培养的人物。刚成年就已经接管公司了,成为集团的董事长。如果你跟他是朋友的话,应该能感受到他很有商业头脑和赋。”
她不这些话还好,一这些话云水依就忍不住笑了,“我跟他那么熟,他有没有商业头脑,是不是你口中所的成熟稳重?还能不清楚吗?”
这话反倒把晨晨给得一愣一愣的,在晨晨眼里,江墅集团董事长泽先生年纪轻轻却沉稳智慧,是他们心服口服的大老板,是只有在新闻里才会出现的商业奇才,怎么到了云水依的口里就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其实并不是云水依不认可泽睿的商业赋,是她从未看到过他行商经商和处理公事上面的能力。并且,泽睿在蜀江镇的时候总是一副闲散少年,自由散漫、潇洒不羁的样子,根本无法和晨晨口中所的沉稳董事长联系在一起。
晨晨见云水依并不打算去见泽睿,慌乱得不行,央求起来:“依依姐,你要不就跟我去见见他。本来把珠宝给你们的事儿我就没办妥,要是连把你请到茶楼去喝杯茶都办不妥,他肯定会笑话我的。”
云水依见她得有鼻子有眼的,不禁道:“这个时候泽睿应该在学校上课,而不是出现在蜀江镇。我劝你们这些骗子还是想一些高明的骗术,不要用这些拙劣的词贻笑大方。”
晨晨急红了脸,“如果不是一个真心想帮助你的人,怎么可能拿出那么名贵的珠宝,想尽办法塞给你。依依姐,他们都你冰雪聪明,我怎么觉得你和我想象当中的不太一样?”
“你话注意点儿。骗人就骗人,怎么还话伤人。”
“依依姐,我知道你把我们爷孙俩当成骗子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拿的珠宝是货真价实的,为的并不是骗你的钱,而是把珠宝给你。如果不是有你的朋友真心想帮助你,怎么可能拿出那么贵重的东西来拱手相送?”
这些话让云水依冷静了下来。
“当真是他回蜀江镇了?”
“是。”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还让你来请我去什么茶楼?”
晨晨沮丧地垂下头,“依依姐,我老远都闻到你们院子里传来一股大漆的味道,你不知道我们大老板对漆过敏吗?他要是敢过来,不得惹出一身的疹子?不定弄严重了,连命都没了。”
这倒是真话,泽睿之前待在蜀江镇的时候,云家大漆坊和林家大漆坊根本用不上新的大漆,所以一直没有砍树。院子里没有熬新漆,他也没有再发生过敏的反应。后来云家大漆坊和锦华公司合作,每都需要生产新的漆器,院子里随时都堆着一些大漆树,这些东西对泽睿来是致命的。
听晨晨这么,云水依终于有些动摇了。但她并没有傻乎乎地独自跟着前行,而是让帮工叫来了林忆哲。
林忆哲在看到名片后也觉得有些意外。
其实在林忆哲看来晨晨就是骗子,但是他很想看看这对爷孙究竟想用些什么骗术。他悄悄把帮工学徒都招呼了一遍,让他们偷偷跟着自己一起去。
晨晨并不知道这些,还以为云水依和林忆哲终于被自己动了,高高兴胸带着他们去见泽睿了。
蜀江镇的茶楼源远流长,每一家茶楼的布置都典雅古朴。
其实,店家在装潢上并没有花费多少功夫,就地取材,把树桩当做座位,藤蔓用来布景,所有的材料都取自于旁边的大山。加上蜀江镇的人本身就心灵手巧,很有艺术欣赏力,随手摆弄几下就布置出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
林忆哲和云水依跟着晨晨来到了茶楼的内院。
院子深处是一条清澈的水沟,里面种着些荷花浮萍,这条水沟是从山里直接引过来的,叮咚作响。
当林忆哲和云水依绕过半座假山,终于看到了晨晨所的大老板,也就是她口中的泽先生。
林忆哲和云水依跟泽睿打了那么久的交道,是不是泽睿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