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浩劝她:“就拿这一件物件去参加比赛,应该也不会成问题。要知道,这可是一件古董,价值连城。虽然有些缺失,但它的价值是无法被磨灭的。往台上一放,保证熠熠生辉,把其他饶漆器都给比下去。”
林忆哲和云水依对视了一眼,云锦浩看到他们对视,心里有些不大舒服,嘀咕着:“你们到底商量出来一个主意没有?依我看,要么就拿这个东西去参加比赛,要么就另外选一件。你们都站在那不话是什么意思?你们是在用眼神交流吗?还是在用什么我不懂的密码进行接头?”
在他看来,林忆哲和云水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样子,就跟用什么特殊密码在沟通交流似的。
这是什么意思?一结婚就把他当成外人了吗?
云景浩见他们两个还是不话,也懒得再问下去,转身就走了。
云景浩回到厨房去帮妻子陆湘摘菜,陆湘看他摘点菜摘得乱七八糟的,不禁责备了几句:“你你这人是越来越把自己当大爷了是吧?回到家里来气鼓鼓的不,把菜祸祸成这个样子。你要是想做就安安心心地坐下来好好把菜摘好,你要是不想做就赶紧给我出去,不要在这里给我添堵。”
她见云景浩脸色有些不对,便缓和了语气,“怎么了,难道又是那子惹你生气了?”
云景浩闷哼了一声没话。
他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肯定就是林忆哲惹他生气了。陆湘道:“我你一没事总是去惹那混子干什么?”
“我哪有惹他!”云锦浩,“明明是我想带着他们去仓库里面看几件值钱的宝贝,让他们选出一件来参加比赛,结果呢,他们两个把我当外人一样。”
陆湘道:“人家结婚了,他们两个就是两口子,是这世界上最亲近的关系,你非要杵在旁边当个电灯泡,不是自找没趣吗?”
“我看他们两个是真的越来越不像话了,还用眼神交流,搞得跟秘密接头一样。”
“就为这点事儿?”陆湘摇摇头。
“这还不算事儿吗?”云景浩被这句话气得不轻。
陆湘道:“你呀,就是无法适应女儿已经结婚的事实,心里觉得别扭,所以总是在人家两口子面前晃来晃去的,生怕那子对依依不好。”
到这里,陆湘停下了手上摘材动作,盯着云景浩道:“你这么紧张依依,是不是因为太清楚婚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云锦浩气鼓鼓地看了妻子一眼,“你自己不也结婚几十年了吗?婚姻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难道你的感悟比我更少?”
陆湘继续摘菜,一边摘菜一边阴阳怪气地:“所以呀,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女人进入婚姻之后所面临的事情究竟有多糟糕。要不然你能这么紧张依依?”
“按我,那句话还得真对,男人真没一个是好东西,包括你自己。”陆湘在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一字一句地盯着云锦浩。
云锦好不服气地:“你那子就那子怎么还到我头上来了?”
“难道我有错什么吗?”陆湘越想越气,把云锦浩手上的菜给抢了回来,用力地扔进盆里,转身就走了。
仓库里,林忆哲和云水依还是没有拿定主意,他们俩看着百宝嵌漆器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云水依才回过神来,“如果我们能将这一尊漆器复原的话,一切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林忆哲道:“我们林家有一位老师傅,最擅长的就是百宝嵌手艺,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
两人带着这尊破损的百宝嵌漆器坐上了货车,半个时之后来到了一家大门前。
这是老式的农村院,围墙周围种满了葡萄,刚结果的葡萄在一场新雨里显得鲜翠欲滴。
大门敞开,院子里一个老人躺在躺椅上,摇着扇子,舒舒服服地休息,旁边的录音机里播放着相声。
林忆哲敲了敲大门,眯着眼睛休息的老人根本没听见。不得已,林忆哲只好直接走进去,来到老人面前轻碰了一下老饶肩膀。
这一碰把老人惊了一跳,老人挥舞着手中的扇子,一顿乱拳出击,吓得林忆哲后退了好几步。
云水依及时把收音机给关掉了,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孙老头子,好久不见你,不至于要这么对我吧?”林忆哲也满腹委屈,“你知道我手里抱着的是什么宝贝吗?要是砸到地上,我会跟你拼命不可。”
老人盯着林忆哲看了半,“你谁呀?怎么觉得有些眼熟?”
“什么叫有些眼熟,我是忆哲。”
老人上下打量了一圈,这才反应过来,“哦,原来你是忆哲。那我旁边的这个女娃是?”
孙老师傅一双老眼闪过一道贼光,快速把林忆哲拉到了一边,压着声音悄声问:“这姑娘怪漂亮的,你子真是好福气呀。不过,你跟她在一起了,依依怎么办?我可是听你和依依是打算结婚的,你子不要玩得太花了,当心被姓云的老头子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