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忆哲不禁问道:“原本的味道是什么意思?”
孔慕道:“我只是做生意的,对漆器上的事情远不如你们懂得多,所以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我无法给你们答案,只有你们自己去领悟。”
旁边的人有些不理解地问:“难道你们就没有多问几句吗?问问看他们到底的是什么意思。”
孔慕摇摇头。
这时候云水依开口了:“有些话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其实他们心里也没有一个具体的法,只是一种感觉,我们得靠自己去领悟他们心里的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感觉是玄而又玄的东西,云水依心里也没底,但是既然孔慕已经提出这个问题,他们就得想办法去解决,不然的话,漆器这门手艺走不长远。
孔慕又道:“虽然我们锦华公司本身就有不错的资源,所以之前你们送来的那些漆器全部都销售一空。不仅如此,还有一定的市场空缺,这就需要你们接下来做两方面的努力。一个是继续生产足够多的漆器,另外一个就是在漆器的设计上尽量多琢磨多钻研,这样才能挽留住真正的大客户。”
做漆器并不是一锤子买卖,要知道真正喜欢它、接受它、愿意为它花钱的人。可能就是那一圈子的人,尤其是购买高端漆器的顾客。我们不能失去他们,一旦失去这一批顾客,就意味着我们的漆器品质在下沉。这种下沉是很危险的信号,可能短时间内能带来一些收益,从长远来看,它会带来很大的毁灭性。
做生意的事情,云水依也不是特别懂,他也不是很理解孔慕所的这番话到底什么意思。不过她懂了个大概,目前漆器的销售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不过还是要精益求精,在本来的基础上创作出真正令高端客户无法抗拒的漆器,如此一来才能真正奠定云家大漆坊所做漆器的位置。
有句话叫人无我,有人有我优,虽然现在漆器市场远不如从前,但是竞争从来没有想过,想要在激烈的竞争中脱颖而出,还得拿出一些真正的本事。
完这件事,孔慕的助理又拿出一些宣传资料放到各位面前。
”这是一场国际漆器的比赛,你们可以简单看一下这场比赛的相关细则和要求。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建议你们报名参加。”
云水依和林忆哲拿着资料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场比赛并不要求现场制作,只需要带一件能代表自己手艺的漆器,到现场参加比赛就可以了。
所做的事情并不多,也不像之前云水依和陈老师傅那场比赛耗时长,极其辛苦,甚至需要熬夜拼命。但是正因为如此,才更加考验技艺。
孔慕道:“想必你们也已经看出来了,这场比赛看上去比较简单,实际上挑战性非常大。甚至可能会出现一些从来没听过的人,拿出祖传的漆器前来参加比赛。这场比赛只比拼漆器本身,并不考虑它的做功和耗时等等繁琐的项目。很有可能会在现场出现,特别精巧华贵,技艺精湛的漆器。”
有学徒道:“既然竞争这么大,那我们何必参加,现在不是漆器卖得很好吗?我们好好卖我们的漆器不就好了?”
林忆哲一边看着宣传单,一边皱起了眉头道:“该参加的比赛我们必须要参加,这样才能把我们的名气打出去。”
云水依也赞同道:“参加比赛并不仅仅是为了奖金,而是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到我们的漆器。如果我们能在这场比赛中获胜,那些购买我们漆器的新老顾客也会感到荣耀。当然也会吸引到更多新的顾客。”
孔慕点点头,在来之前他还担心林忆哲和云水依会拒绝这一场比赛,毕竟现在漆器卖得很好,已经到了无法满足锦华公司供货的情况,没想到他们还能有如此远的视角。
孔慕放心地离开了。
他一走,林忆哲和云水依就犯愁了。
林忆哲道:“这场比赛肯定是要参加的,只是我们该选出哪一尊漆器来参加比赛。”
“我们单单这样思考,肯定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应该到仓库去看看。”云水依拉着林忆哲去了云家大漆坊的仓库。
云水依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一个很神秘的仓库夹层。
林忆哲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老爸肯定藏这些好东西,没想到我都成为他的女婿了,都不肯告诉我。还得是你。”
云水依道:“还是先选东西吧,如果能选上一件,我们也就安心了。”
两人走进仓库,被一件又一件漆器所折服。
这些漆器都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每一件都是他们的得意之作,根本不舍得卖。他们不仅仅是漆器,也是古董,其价值已经无法预估。
“这些东西真是不错。”林忆哲看得啧啧称奇。
这时候,云景浩走了进来,黑着脸瞪着林忆哲。
林忆哲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爸,我都已经是你的女婿了,你没必要像防外人一样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