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懂这些话,在他心里恋爱和爱没什么区别,反正就是想跟对方在一起。
但是老猫心里很清楚,怜爱是当家人一样,怕她受到伤害,恨不得豁出性命去保护她。爱是有有笑,有累有痛,一起生活,畅快的过人生。如果思思对他有意思,非要嫁给他,他肯定也会高高兴胸迎娶,但是,一辈子都心翼翼地假装能听懂她的那些话题,太累了,会慢慢地丧失自我。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人生。
也许和思思在一起,他会感觉到很幸福,却绝不会感到快乐。
这些道理臭毛不会懂,老猫当然知道,也就没有再细。
两人一直喝酒到亮,醉得一塌糊涂。
一辆黑色的车从成都一路开到了蜀江镇云家大漆坊的门前,孔慕从上面走了下来,手上拿着厚厚的资料单。
他刚敲开云家大漆坊的大门,林忆哲就从后面走了过来,跟他打招呼:“孔先生,您这么早就来了。”
“正好我有事情找你们两个,我们简单开个会。”
十分钟后,林忆哲和云水依就到位了,其他重要的工人师傅也都坐到了会议室。
孔慕把资料分发给大家,道:“经过这段时间我们对市场的了解和试探,收到了不错的效果,尤其你们设计的漆器很受年轻饶喜欢。”
“其实在此之前我是有些担心的,我担心对漆器做一些创新的话,会让一些年纪稍大的顾客不太满意,但是从目前得到的反馈来看,不仅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反而加大了销量。”
“这段时间我们也问过了很多年纪稍大的顾客,想知道他们在选择你们设计的新式漆器上,有什么心得。从他们的反馈来看,可能我们以前的想法的确是有些偏差的。老年人只是年纪比较大,他们的审美依旧在与时俱进,会接受新颖的东西。而且你们设计的东西并不是特立独行,也不是一味追求新颖,而是在“恰当”这个词的基础上,把图案设计得更为清新优雅。”
“不过,还是存在一个问题。”
听到孔慕这么,林忆哲和云水依都打起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