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靠在柳树边,看着已经消失在假山里的两人,喘息着,也苦笑一声。
诺亚也取出纱布包扎着自己的脖子,转头顺着兰斯的视线看了一下那两个年轻人。不过他们目光所致的,那两个对手早已经消失,即使现在再追上去,恐怕也是找不到踪迹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怎么的,兰斯突然笑了起来。诺亚看了他一眼,一边包扎自己胸前的伤口,问道:“你笑什么?”
“笑什么啊?难道你就不觉得这很有趣吗?在这个国家里面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两个年轻人在呢!我看他们两个都不过二十出头,就甚至有了可以反杀我们的力量了。而且看他们的配合,更像是师出同门,难道像他们这样的强者还是霓夏帝国专人培养出来的?”
诺亚抬起头,看了看刚刚那差点让自己丧命的山洞,点零头,继续包扎伤口。
兰斯撑着膝盖站起来,然后好像是完全放松了一样坐在已经被斩断的柳树上,扬畅笑,道:“真有意思啊!年纪轻轻的就有了和我们比肩的实力,真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锻炼出来的。很明显看得出来,他们的动作并不是单纯靠练习就能练出来的。面对我们的种种杀招也能应对自如,想必一定也是经历过很多很多的生死战场,见识过许许多多的死亡了吧。”
“嗯......”诺亚包扎完毕,转头看了看被他摧残得没有一棵良木的柳林,缓缓道:“我们在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未必有这种战斗力。虽然他们最后还是离开了,但如果再打下去我们两人也不一定能够稳稳地拿下他们。”
“嗯嗯嗯,没错!而且他们两个人都是只做有效攻击,都是用更为冷静,更为精准的战斗方式。特别是那个金发剑士,最后刺向你的那一剑,他的状态就像是一个精密的杀人机器,宁愿受伤也不愿意浪费任何多余的力气,只是集中一点,然后瞬杀。”
“......虽然他们还年轻,但是已经有了一点剑术大师的风范。不过也正是因为年轻,所以他们还有很多的上升空间。”
“呵.......”
兰斯站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胸口,努力的咳嗽了几声。
“今没能杀掉他们两人,以后就再也不好杀了。看起来,我们是得想个新的办法来暂时巩固一下和霓夏帝国的关系了,尤其是苏国务卿阁下。那两个几乎搏命的高手今后应该也都会归属于国务卿的麾下了。”
诺亚从怀里取出那一块怀表,打开,发现了表盘指针已经被损坏了,便留下了带着照片的那一半,丢掉————
“嗯。至少是为了我们王子殿下,我们需要找一个更好的方法......至少,暂时不会引得苏家不满,且还能让我们顺利向皇后交差的方法啊......”
回到苏穆庄园,秦言捂着肩膀来到大厅。
几乎是前后脚的时间,苏家的四位主人也回到了庄园。走在最前面的苏子曦看到坐在沙发上,肩上满是血色的秦言后,连忙跑过去。苏御瑾见状,立刻撤走现在大厅里的所有外人,然后叫来穆校长帮忙为秦言止血。
“很严重的伤口......那两个人连你们两个人都没能打过吗?”
苏子曦虽然很生气,但是这种突如其来的婚约只是让她惊讶,还远远没有让她能够感到严重的伤心和不满。而且这一路上父亲也和她解释过了原因,他希望用自己的方式来处理掉这种事情,所以也就没有告诉自己。
这样的解释,苏子曦也不好再什么,只能哼一声,不去理会他们。
而此刻浑身是赡秦言在眼前,并且苏子曦知道这个人是为了自己才受的伤,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对他有一种心悸的担忧,在苏御瑾拿着医疗箱来之后就立刻上手,笨手笨脚的包扎伤口。但是她哪里学过护理知识?只能装模做样的上药扯绷带,然后比秦言还要着急。
眼见自己上的药甚至连止血这一步都没能做到,苏子曦立刻转身去叫医生来。不过秦言对于自身的这个伤势倒是不怎么在意。六年前自己曾经被白影一剑刺穿了肺叶跌下雪山的伤都受过,现在肩上的贯穿伤对他来也只是意思。
反倒是苏子曦这一改常态,毛手毛脚的样子在秦言看来就非常的有意思。不过此刻她离开了大厅,秦言也就知道了现在并不是该笑的时候。
“你输掉了......”
良久之后,苏国务卿轻声道。
秦言想了想后,点头。
“这样啊......”
国务卿没有下去。因为他知道一旦秦言都输掉了这场比赛,那么自己的女儿就注定会出嫁去路威亚王国。现在,秦言依然是没能将这个事情朝着他所预料的方向拉动,看来子曦在星繁市的日子,也没有多久了.........
门外带着东方栀静的苏子曦停在门边静静的听着。
这样的感觉何其熟悉?就在自己刚刚重生那几,自己也是躲在门外,听着房间里的那些大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