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疯了吗?被沾着血的利刃指着的诗诗,她竟然笑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这个女孩捂着自己的脸,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声。她笑着......但是她在笑的同时,两行清泪,也随之淌下......
“结果......到最后......我还是没能瞒住你们......”
“呵呵呵......真是好笑啊......明明......都这副样子了......原来,这就是我的结局吗?”
“是啊,公平啊......实在是太公平了......这个世界在这个层面来看,却又真的很公平......害人者必被人所害......杀人者终归是要偿命......这一切都太过正常了......这就是这个烂透聊世界给我的公平,对吗?!”
怒斥,从这个在山庄里一直都温文儒雅的女孩嘴里喊出。她一直笑着,笑得声嘶力竭,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但越是擦抹,那些眼泪也就越是多,泪流不止,那痛快的笑声反倒越是欢畅,越是疯狂。
“我没有错......我一直都没有错!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那些人全部都该杀!我也理所应的该占据那些黄金!只要有了那些财富,我就不用再过一切那样的生活了!我可以离开这里,然后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过我的上流贵族生活!”
“我会成为社交场合的名媛,成为所有正式场合上,那些男人都最想要结识的女性!这本来就是我应得的生活!本来就是!我会成为你!!我以前就是你!!!”
她指着依然没有转身的苏子曦,似乎是在声嘶力竭的控诉着上对自己的恶意。
“哈哈...哈哈哈哈......我没错......我就是喜欢钱,这有什么错呢?大少爷,大姐,恐怕想你们这种身份的人一辈子都不会理解我的处境吧?向你们这种生来就衣食无忧的,一百英镑都可以当做垃圾一样点燃,扔给路边乞丐的人来,恐怕到死了也不会理解我吧?”
“不过没关系。这才是我的生活,我也不需要你们的理解。反正对于你们来,我这种人只能是一个被肆意欺辱的玩物,对吧?哈哈哈哈......从到大,我唯一的价值就是脱光衣服,然后躺在你们的怀里任凭你们肆意蹂躏的玩物!!!”
她很激动。
刺骨的寒风扎进她的肌肤,却映照的是一片绯红。
唐郁站在他面前,听完了她的话了却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拿着武器,依然指着她的鼻尖。可已经到了这一刻,诗诗也什么都不在乎了似的,猛地站了起来,用力地擦去脸上的泪水,摆出一副高傲的烈女姿态看着唐郁。
“尊敬的星繁市大少爷,大姐,接下来你们想怎样?像你们这种人,一定也很爱钱爱钱吧?那么,你们是想要吞掉我的这一笔财富后,再把我扭送到审判庭吗?或者,在这里干我一次,然后在踢下去杀掉一了百了?来吧!需要我自己脱衣服吗?好啊,反正我还从没有在缆车上做过,算是死之前最后爽一次了,怎么?是大少爷你一个人来,还是叫上苏姐一起?反正陪着你们两位大贵族,我死而无怨了!”
罢,诗诗就伸手抓住领口,脱掉自己的马甲衫。她脱得很快,无比熟练的动作和脸上那极度轻蔑的表情,让人完全无法将她和前几那个柔弱少女联系在一起。
唐郁依然指着她的鼻尖,剑尖的血液早已经凝固。
凌晨的风,很冷。
诗诗脱得浑身赤裸的站在缆车里,双手颤抖着摩擦着肩膀。但是面对站在眼前的唐郁,她却是挺着胸膛踏前一步,任由那锋利的钢刃抵住自己的胸口。
“怎么了?来啊?还是我这个又黑又脏的身体已经进入不了大少爷你的法眼了?还是你其实是个废物?一个光溜溜的女人站在你面前,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嘲讽的话语丝毫不像是一个濒临绝境的人所的。
诗诗握住钢刃,将它对准自己的咽喉,痛快的笑着,肆意的讽刺着。似乎这样,才能让那些汇聚在眼眶里的泪水能够永远停留在那里,用这种洒脱的,带着对世界的鄙夷,当作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表情。
唐郁看着她,手中的短刀依然平稳。
那只苍白的手,滴着血,可手的主人一直在笑,笑的是那么的畅快......
夜风吹散的玫瑰,留不住那一抹芬香,凄美的花瓣也只能在风中徘徊,怀抱着仅存的希望,化作来年的一份淤泥。
他始终看着诗诗,也始终没有刺进去。
难道是因为这正处于眼前的春色?
哗啦————
身上的衣服,突然被抽走。
身旁,苏子曦拿着他的衣服慢慢的走过去,走到诗诗的身边。
衣服很大,但却并不保暖,但是盖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