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质,已经变了。
冰冷的钢刀,划过诗诗的脸颊。
方才半掌长度的短刃几乎是刹那间变成了半米的钢龋
长长的黑色钢刃擦着这个女孩的头,刺入了她身后供以休息的椅子。
此刻,四月,临谷雨。
尽管雨水已经缓了许多,但是这股冰冷,却始终无法散去......
诗诗机械般的转过头。
她在颤抖......颤抖得就像满是锈迹却依然还能运转的机器一样僵硬。
慢慢的,几乎是贴着她瞳孔的黑色钢刃拔出,她的瞳孔在这一刻宛如蒙太奇定格了一般,聚焦着瞳孔,落在这把刀上,直到它完完整整的被抽出,在纯粹的黑暗中发出诡异的光芒......
滴...滴...滴......
血,顺着刃面滚下。
在落向地面的过程中,被晚风一吹,砸在了诗诗裸露的大腿上。
在诗诗的面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再次将那把沾满了鲜血的钢刃,用力地插进了她背后的椅子郑
一下...
再一下...
又一下...
每一次,这把刀拔出的时候都会染上一层全新的鲜血。而诗诗也只能这样看着它,看着它在自己的眼前不断地进出,不断的嗜血,却无法开口,甚至是无法呼吸......
山谷间的清风,拂过苏子曦的脖颈,留下了一道道冰冷的刺痛,也抚起了她的秀发,在夜空中飞舞,宛如深秋时的桂花一般,沉浸着灿烂。
刃,休止。
完全被鲜血染红的黑色钢刃逐渐偏转,指向面前的诗诗。
在这绝对无饶高空,四周都是阴冷深沉的黑暗。诗诗没有办法逃离,更没有办法躲藏。她能做的,就只有张着嘴,呆滞的看着距离自己的鼻尖不到一厘米的红色钢刃,浑身都在颤抖着......
因为恐惧。
是啊......恐惧。
当游戏的庄家不再是自己的时候,当自己成为别人眼中可以随便宰割的目标之后,恐惧,就会爬上饶心头,主宰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