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走上一趟。”
蔗姑解释道,“虽然依着规矩,他们一家当初将秋生送到咱们茅山门下来学艺,那就是打也打得,骂也骂得,纵然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一家也不出别的什么话来。”
“更何况秋生、文才他们兄弟俩,这次算是犯了了不得的大祸,如今能留下一条命来,已是咱们法外开恩的结果。”
到这里,蔗姑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她抿了抿自己的嘴巴,而后苦叹着道,“但……”
按理,九叔眼下既是已将秋生、文才逐出了门墙。
那么,这两人后续如何,自然也就不应该由他们来管。
就算现在就直接把秋生、文才丢到大街上去,让他们两个自生自灭,旁人也很难出什么话来。
但九叔与秋生、文才这两个徒弟之间多年的感情终究不是假的。
而以九叔和蔗姑他们的为人,也做不出这种冷血的事情来。
所以,想着秋生、文才兄弟俩此时重伤不醒的状态,蔗姑自然需得去做些什么才好。
“秋生倒还有家人长辈,可文才……”
蔗姑嘴里叹息着,“我还真是个劳碌命呐!”
朝陆白等人示意一下,蔗姑就将昨晚就穿在身上,至今还未脱下的法袍换掉,急匆匆的离开了义庄。
她要先去找秋生的姑妈明情况,然后,还得再给文才抓些药回来。
总之就像她的,接下来,可有的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