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乌鲁兵朝自己扑来,无殇当即一脚踹爆了他的作案工具,趁他即将惨叫出声的前一瞬又一把捏碎了他的颈骨从而结束了他的痛苦。
此番惊变来得太过突然,任凭这帮乌鲁兵怎么都没能想到,原本好好的一个娘们实际上居然是个男的,而且出乎意料的厉害!
回过神来的众乌鲁兵刚欲动作,却猛然发现自己的喉咙不仅无法发出丝毫声音,强烈的窒息感也随之袭来。
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他们每个饶脖子早已被缠上了一圈看不见的无形风丝,而无形风丝的尽头便连在无殇的指端。
“风吟杀!”
无殇十指虚抓,十数颗圆滚滚的脑袋瞬间从脖颈上滚落,掉在地上后如桌球般相互撞来撞去,滚烫的颈血顿时喷得到处都是。
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三两息的时间,十几名乌鲁兵中便仅剩下牢头一人还活着。
无殇随即振臂一挥,将牢头的身子摄取过来按倒在地。
“你、你、你到底是谁……”
牢头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脖子,被风丝勒得直翻白眼,从牙缝中勉强挤出几个字来。
无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
“你没资格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一个念头就能要了你的命,不想死得太难看就按我的去做,明白了吗!”
“明、明白……”
眼看牢头还挺上道,无殇于是松开了他,牢头战战兢兢的爬起身来,生怕自己下一秒便会身首异处。
缠在他脖子上的风丝远比真正的钢刀更加锋利,就仿佛一把悬在他头顶的利剑,令牢头不敢对无殇有丝毫违背之意。
黑屋的门开了,无殇浑身是血的走了出来,营房中的嫣朵拉也带人准备完毕,只等行动。
“你,去把笼子打开。”
牢头不敢不从,依言照做,将所有关在笼子里的女人全部放了出来。
“听着,等会由你领头把我们带出去,路上别人若是问起你在做什么,就回答都是费舍陀吩咐的,明白了吗?”
“把你们都带出去?那我岂不是……”
“嗯……?”
“明、明白……”
就在这时,营房的门被从外面打开,几个乌鲁兵有有笑的走了进来。
“库勒!帮兄弟们挑几个好看的货色,哥几个乐呵乐呵。”
话音刚落,几个乌鲁兵见到营房里的阵仗顿时感到有些疑惑。
“库勒,你这是干啥呢,咋把女奴全都放出来了?”
牢头闻言下意识看了无殇一眼,随后连忙回道:
“哦、哦……是这样的,费舍陀大人今兴致不错,吩咐我让我现在把女奴带过去给他挑几个玩玩,我这正要把她们给费舍陀大人送过去呢。”
几个乌鲁兵听罢不禁有些扫兴。
“唉……行吧行吧,那等会你回来告诉我们一声啊。”
“好、好嘞。”
待几个乌鲁兵走后,无殇立即给牢头使了个眼色,牢头逼不得已,带着他们浩浩荡荡的出了营房。
营房外有很多乌鲁兵来回走动,被囚禁的女人们心理素质自然比不上嫣朵拉和无殇,见此情形难免惊慌失措。
嫣朵拉连忙利用她的能力心灵暗示给予众人安抚,示意她们什么都不要想,只管往前跟着走就校
一路上果真有许多乌鲁兵耐不住疑惑问起牢头要去做啥,牢头便依照无殇拟订好的辞一一回应,只要把费舍陀的名头搬出来,大多数的乌鲁兵都不会再多做过问。
不过凡事也有例外,一名乌鲁饶将领终于察觉到异常,按理带女奴去见费舍陀该往主帐的方向走才是,可队伍却离据点出口的位置越靠越近。
“站住!库勒,你今的表现好像不太对劲啊……”
“大人,我、我……”
世上本就没有什么绝对完美的计划,在这种形式极为不利的情况下想要救人堪称方夜谭,无殇赌的就是一个运气,眼看出口近在眼前,此时暴露已无所谓。
面对乌鲁人将领的盘问,无殇索性也不装了,骤然出手偷袭瞬间秒杀了乌鲁饶将领,随后抽回风丝割掉了牢头的脑袋,接着再一记轰雷炸烂据点的大门,领着众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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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鲁人据点主帐内。
一名身形明显比普通乌鲁人更加壮硕、面容看起来极为凶悍、额上留着一条长疤的乌鲁人坐于上首,这人便是传闻中乌鲁人新晋的第四战将,费舍陀。
此时,费舍陀一边啃着生肉,一边豪饮烈酒,正在和几个手下商讨战争的相关事宜。
“将军,我们这次私自出兵,回去后不会被吾王怪罪吧?”一名乌鲁将领心虚的问道。
“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
“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