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针扎?是不是感觉像密密麻麻的针同时扎?”
“而且是一阵一阵的。”
六耳猕猴眼神惊讶,连连点头,道:“每扎一次我就感觉力气越来越,浑身使不上劲儿。”
刘万君见爷爷此刻的脸色越发凝重,便问道:“爷爷,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爷爷没有话,而是抓着六耳猕猴纤长的手臂开始把脉。
“嘶......心跳怎么不快反而越来越慢了?”
爷爷脸色闪过前所未有的惊讶,更是松下外套,坐在旁边继续把脉。
刘万君此刻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打搅了爷爷。
“你这个怕不是肚子疼,你中蛊了。”
听到这个答案,六耳猕猴眼睛都瞪大了。
“中蛊?”它和刘万君异口同声的不可思议道。
“爷爷,它怎么会中蛊呢?”
爷爷收回手,重新披上外套,开口道:“中蛊的方式有很多,通常是经过一种媒介来嫁接到人身上,最常见的便是下在酒水里面,还有食物里面。”
“你什么时候开始肚子疼的?”
六耳猕猴老实回答:“十一点过吧,刚从局里出来没多久。”
刘万君敏锐的捕捉到它之前吃过烧烤,连忙追问:“你晚上几点吃的烧烤?”
“就,就肚子疼之前没多久啊!”
“我还有萧月,李南都吃了。”
刘万君心里咯噔一下:“他们两个也吃了?”
着,他急忙掏出手机给老司姬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喂?”萧月的声音有气无力。
刘万君预感不妙,连忙问道:“你现在在哪儿,肚子疼吗?”
萧月好声没好气道:“你有病吧,我好端赌肚子干嘛?”
刘万君一愣,茫然的看着爷爷。
爷爷道:“那这种蛊应该就是主动催醒,如果是因为吃烧烤导致的,你们都着晾。”
刘万君神色复杂的道:“看来是冲我来了,猴子,烧烤是谁买的?”
“没买,局长请客。”
“哪个局长?”
“副局长。”六耳猕猴刚出口,就察觉到了什么,脸色惊恐道:
“他妈嘞个巴子,我忘了你和陆航的关系,哎哟,都怪俺嘴馋。”它后悔不已,仰头嚎剑
“万君,你那儿怎么有猴子的声音,你在搞什么?”萧月皱着眉询问。
“你先赶紧来我家,今吃的烧烤有问题,我们中蛊了。”
“啊?”
刘万君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催促道:“先别问那么多,你现在立马来我家!记得把李南也叫上!”
挂断电话,他焦急的看着爷爷。
“既然你知道是中蛊,有破解的办法吗?”
爷爷缓缓点头:“把蛊虫引出来就校”
刘万君当即挽起袖子:“行,你怎么做,我帮你打下手。”
“我不会啊!”爷爷无奈的摊手。
刘万君一愣,大脑空白了一秒。
“啊?爷爷这种时候你就别开玩笑了。”
爷爷好声没好气道:“我跟你扯个蛋,我真不会,我知道是因为蛊虫我以前也中过,是一个道士给我解的。”
“怎么又是道士!”刘万君牙疼的不悦道。
怎么感觉最近的事儿都和道士有关系......
夜黑风高,树影婆娑。
一向喧闹的老城区在冬季的夜晚也宁静下来,暖色调的路灯下,一个道士打扮的独臂老者,腰间挂着一个帆布包,步履蹒跚的走在人行道上。
他右手握着一个八卦罗盘,指针不断旋转,他的目光也凝聚在上面。
可是,他的眼睛被一条黑布遮住,根本就看不见!
但似乎,他又能看见。
指针转向哪儿,他便去往哪里,指针仿佛就是他第二只眼睛!
不知不觉,他已经拐过了几个街角,走过了几条斑马线,最终停在一个三岔路口。
路边的路牌上面写着三行大字。
【凤阳街】
【万人巷】
【北西路】
罗盘的指针正指向凤阳街。
老道士耳朵一动,面朝那个方向,吐出一口热气便走进凤阳街。
街道还是老旧的水泥路,龟裂的路面形如蜘蛛网,每隔几米都能看见裂缝,路的两边是不超过四层的楼房。
商品杂货店和饭馆居多,已经歇业的烧烤摊随处可见,垃圾和菜叶子也是。
老道士继续往深处走,最终指针指向一栋楼房便不再转动,而他的脚步也在此刻定在原地。
抬头一看,只有三楼的一个住户还亮着灯。
楼房一侧有楼梯通道,老道士没有过多犹豫,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