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闻言,轻咳一声,道:“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老夫自从上次城外文斗之后,身体偶感风寒,因此不方便教授各位儒生。”
“怎么,各位对老朽的课程如此厚爱?若是老夫知道如此的话,就算是生病了,老夫也一定会坚持给你们上课的。”
国子监的那群儒生闻言,顿时脸上露出喜色,纷纷向刘渊表达感谢。
李白衣却是冷笑一声,道:“刘老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次宴会是想要干什么,你不就是因为上次我赢了你一次,心里不爽,想要找回这个场子吗。”
“怎么,来明的不行,就想要来阴的是吧,你这次宴会,说是友好交流,怎么只邀请了大昆的文人以及文官,对于大昆的武将根本没有一点涉猎,连我爹你都没邀请,我说的没错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宴会的动机不纯啊,我胡乱猜测一下,你这该不会是想要趁机割裂我们大昆文官和武将吧,其心可诛啊。”
听到这话,刘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的,他的嘴还有没有一个把门的。
就算他看出来了,这种事情能明目张胆地往外说吗,他就不怕出门被人给害了?
他刘渊虽然被李白衣直接针对,实际上没什么,反正他是北元人,大昆就算是知道了他的什么,顾忌他的身份,肯定不会轻举妄动。
可是大昆这边的人就不一样了,一旦被发现有里通外国之嫌,肯定会被处理清算一波的。
这小子将他们的各种算计都摆在了明面上,就等于是将他们架在火上烤。
他们如果不反击的话,反倒是显得他们自己心虚,不敢辩白。
刘渊深吸一口气,道:“小子,不要在这儿信口开河,我们之所以邀请这么多人来这儿,目的很单纯,就是要邀请同为儒生的各位来交流学问。”
刘渊心里虽然恨透了李白衣,但是也知道,这种事情坚决不能拿到明面上来,不然的话,很多事情都会彻底被摧毁。
这个李白衣虽然没有章法,但是各种手段都是蛮横地招呼,根本不留任何情面啊。
若是一个不留神,很可能被这小子给阴了!
想到这儿,刘渊不由得小心谨慎起来,原本想着自己能够轻松应对这小子,现在看来,是自己轻敌了啊。
刘渊深吸一口气,道:“李白衣,你刚才所说的话,老夫就当你是信口开河,这张嘴没有约束,也就由得你了。”
“不过老夫不想要听到你再说出这种影响两国关系的话,不然的话,就凭你所说的这些话,老夫完全可以将这件事情告诉你们大昆皇帝,让他来收拾你。”
“你真以为你所说的所做的这一切没有人能收拾你,没人能管你吗。”
“就算别人管不了你,我就不信了,你难道连你们皇帝的话都不听了吗。”
刘渊现在也只能用这种办法,让这小子闭嘴,不然的话,这次宴会真的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突然,刘渊意识到一件事情,这小子这次绝对不是乱说一通的,这小子被动应对,本来就是仓促为之。
若是寻常人,早就乱了阵脚,毕竟这些国子监的儒生来找他的麻烦,不论他赢了还是输了,大昆的脸必然会丢尽了。
可是现在,这小子也算是将他们北元给拉了进来。
如此一来,不论结果如何,他们算是上了贼船,这小子好鸡贼啊。
要么两国一起受辱,要么就都保留体面,现在他刘渊要考虑的不是该怎么让大昆更加丢人,而是为了北元的颜面,尽可能挽回大昆的颜面!
这小子高啊,但是也够无耻的,天杀的,镇国公那老匹夫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奸诈狡猾的小鬼,还这么有手段。
想到这儿,刘渊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想要收拾李白衣,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毕竟这是他们北元使团在大昆的地界上搞事情,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更多的人看出来,事情最好到此为止。
不然的话,他们北元使团到了大昆就要对大昆搞事情的行为一旦被列国知晓,那他们北元使团可就直接臭了。
到时候,他们来到大昆非但没有达到目的,反倒是坏了事,以后在列国将会寸步难行。
这小子还真是够狠的,说实话,如果是换了他来的话,他是想不出这样的破局招数。
看到刘渊似乎真的生气了,李白衣翻了个白眼,然后对众人笑道:“这个,刚才我说的话似乎是有些过头了,不过我那都是肺腑之言啊。”
“当然,如果刘大人不高兴听的话,那也没关系,我不对你说就是了。”
说着,李白衣看向太子还有荣华公主等人,冲着他们笑了笑,道。
“既然刘大人不愿意听,那我就不讲给他听,我就讲给你们听。”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