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灰,非常不满意的拿着扫帚扫干净霖。
“真是晦气,今都不知道第几次了,好不容易打扫的卫生,非要有些不开眼的来打扰我,算了没人告诉我白玛去处,我自己找。”
我爬上了房顶,趴在上面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来往的人。
他们每都有事情做,每个人做的事情都没有重复,唯一做重复事情的人就是大祭司身边的沙弥,瞎子。
我趴在房顶上一动不动的盯着瞎子去的方向,他每端着一个盒子,会前往一个固定的地方,我偷偷的记下了他去的路线。
白我正常的把我的事情做完,晚上大家都休息了,我凭着记忆的路线,向着瞎子每次去的地方而去。
我来到了一个住处,我感觉到了白玛的存在,也感觉到了一股危险在慢慢的逼近我。
我站在外面不知道是否应该推门进去,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白玛的房门被打开了。
我深深的呼了口气,准备进去,我发现我动不了,我浑身软软的,我跌坐在地上,意识涣散。
我的身边围着一群僧人,他们朗诵着经文,大祭司拿出一个石锥,他用石锥在我头上钻着,我想要挣脱,可惜我全身无力。
奇怪的是我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像是一位体验官,可我还是害怕,这这情形很是眼熟。
大祭司在我头上钻出一个洞,瞎子端着水银走到了她的面前,当我看自己瞎子时,我惊讶了,它。。。。
大祭司没给我太多惊讶时间,她把水银一点点的往我的脑子里面倒,直到填满了骨头的缝隙。
我浑身开始颤抖着,眼神祈求的看着大祭司,想要他放了我。
我的手无意识的向着那群僧人伸了过去,他们就像泥人,一碰就散了。
我能感觉的到水银从我的头上的洞,流向了我的血管,肠胃,流到了我身体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