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明白阿妈是何意,阿妈就对着扎西磕着头,其他人也是对扎西磕着头,我不明白她们在干什么,然后一股热血洒在我的脸上。
此时的我呆住了,木措笑着的看着我,她将阿妈的头砍了下来,我害怕的往后退去,当我碰到扎西的时候,扎西爬上了我的背部。
我看着已经失去理智的木措,全身不禁的颤抖,和阿妈一起的人,纷纷上前围住了木措,老管家拿出值钱的东西给我。
“带着少爷走,我们来拖住他,你们去桑尼老爷家,他是少爷的阿尼,走,快走。”
我对于老管家的话感到有些许奇怪,背上的扎西开口道:
“白玛,你愣住干什么,我们要走了,在不走,等他们死了,下一个就是我们死。”
我有一点听不清楚扎西在什么,我忍着痛嘶哑的问道:“你什么,我听不清。”
此时的扎西不耐烦聊,咬住了我肩旁一口,而后对着我耳朵大声的吼道:
“不走,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们,傻瓜。。”
这下我听清楚了他的话,我看了看为我们争取逃亡的人,我对他们鞠躬,然后背着扎西疯狂的跑。
在我们跑了以后,忠于我阿爸阿妈的人,他们死死的拖住了木措和他的人,木措十分残忍的将他们杀害,那些胆的人则投靠了木措,成为木措的走狗。
我也不知道方向,只是凭着感觉向着阿尼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感觉很是顺利,我感觉口干舌燥,十分的难受。
我摇摇晃晃的四处找溪流,十分想要喝一口水,我现在就像是上岸的鱼,缺水不,还有可能被宰。
扎西在我背上一直不安的哭闹着,他的手一直捶打我的背部,或者掐我的喉咙,我十分的难受。
我特别想要把扎西扔下,我自己走,但是又于心不忍,毕竟以后是相依为命的唯一亲人。
在我嗓子又干又疼的时候,终于我找到了一处溪流,我开心的跑着向着溪流而去。
我来的溪流边上时,我崩溃了,这里那里是清澈见底的溪流,这里只是被血水冲出来的沟壑。
我紧张的观察四周,我看到了血水中的倒影,我惊讶了。
此时的我不是达勒,我变了,居然变成了消失不见的白玛。
我不能释怀的看着我的样貌,有温度血水没过了我的脚背。
扎西在我的背上焦急的晃动着我的脑袋,我微微有反应的想要开口话,却发现开不了口了。
我慌乱了,我用手指扣着嗓子眼,一阵阵疼痛让我的神经发麻,我将手指拿出来,血液满是挂在手指上面,血腥味道冲刺着我的味蕾。
我四肢僵硬的向着流血的上方走去,越往那边走去,我发现血味道越是浓郁,血水已经形成了一方池塘,几条鱼还在里面欢快的游动。
我没有注意脚下,我一脚踩到了一个硬物上面,还特别的硌脚。
我低头看去,我的脚趾踩进了一个饶嘴里,脚趾刚好在牙齿上。
我慌忙的把脚移开,我看着这人,他已经没有生机,他的嘴巴张的十分大,像是身前被人强行掰开了嘴巴,眼睛凸起,体内血液从脖子慢慢的流淌。
扎西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紧紧的靠在我的背上一动也不敢动,我心翼翼的挪开了这人,不知道是为何我不自主的继续前校
我一边走,一边看着四周的情况,这里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四周无不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使得空气也变得窒息而厚重起来。
空中的一群秃鹰不断的盘旋着,它们时不时的偷摸飞身而下进食,我看着这一境况,心中越发的不安,我加快了步伐,向着阿尼的家而去。
我背着扎西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到处乱跑,我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可惜的是,这里就像是迷宫一般,怎么也走不出去。
我在这到处都是尸体的地方转了很久,转到了太阳开始落山,此时的我更加的着急害怕了。
有时候饶胆量,会在未知的害怕事物上被逼出来,我想我就是这一类人吧,我越是害怕,胆子越是大。
我不再心翼翼的避开这些尸体,我踩着这些尸体上奔跑了起来,我的双脚沾满了一层又一层的血。
本来阿爸阿妈的血已经干涸了,又加上这些饶血,我就像是地狱而来的血罗刹。
在太阳完全落下的时候,我到了一处寨子,我看着出奇安静的寨子,心中更加的凝重了。
寨子的大门就像一只大嘴,只要我进去便是尸骨无存,我犹犹豫豫的在门口徘徊着。
我来来回回的犹豫着,思考着,最终我选择了放弃进入寨子,我没有进去寨子,是因为我感受到了危险。
我头也不回的快速的离开了寨子,寨子上面的灯笼像是眼睛一样看着我离去的方向,一行字浮现在门上“林默,盛开的花骨朵会为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