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一直和我在一起,我的饮食起居都是她照鼓,就这样我们一起生活了3年,这3年我又多了一个弟弟扎西,扎西于我不同,他喜欢看书,也爱普度众生。
日子过的平平淡淡,好像是没有一丝的波澜。
有一阿妈开心的过来对我道:“收拾东西,我们出发去阿尼家。”
我听后不安的看着阿妈问道:“阿尼家路修好了?”
“修好了,我与你阿爸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
我看着大着肚子的阿妈道:“阿妈,可是你肚子里面还有一个怎么办?”
“没事,我能行,我阿爸也想你们了。
我看着笑颜如花儿的阿妈,便不再扫她的性致了,我对白玛道:“收拾收拾,拿一些防身的东西。”
“明白少爷。”
扎西一步一蹒跚的走进了我的房里,我对他的到来很是欣喜,但是不知道为何就是和他亲近不起来。
扎西进我屋以后什么也没,他只是放下一个东西,就离开了,我看向那东西,太阳穴的疼痛感传来,我闭着眼睛,白玛见状替我揉着太阳穴。
疼痛感消失后,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已经在马车上了,扎西盘腿而坐,阿妈抚摸着肚子,我身边少了白玛。
“阿妈,白玛呢?”
阿妈看了看我道:“白玛在外面。”
听了阿妈的话,我想起来了,白玛是奴隶,不能与主人同乘一辆车。
扎西淡淡的瞟了我一眼,奶声奶气的道:“哥,人与人皆为不同,万象众生,千人千面,她今世的苦,是她前世的果。”
听了扎西的话,我觉得十分的好笑,他一个没有断奶的娃娃,每话像一个高僧一样,真是讽刺。
我揶揄的回道:“什么前世,今世,不过是鬼话连篇而已。”
扎西反驳我道:“哥,休得妄言,佛祖会怪罪于你的。”
“什么妄言不妄言的,凡所有相,皆为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看来哥,你也是有佛缘的吧?”
“有没有佛缘我不知道,只是白玛常常这样讲而已,我只是听腻了罢了。”
扎西听了我的话,没有在话,他闭上了眼睛不与我争辩,而阿妈像一个木头人一动不动,我用手在她面前晃着,阿妈依然没有反应。
我见阿妈没有反应,我把手向她的头伸了过去,阿妈眼睛一下睁开了,她用手把头扳过来,看着我,她的眼神十分的空洞,眼珠黑黑的像是墨点上去一般,无法转动。
此时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十分的紧张,我将视线看向了扎西,扎西依然双目紧闭,可感觉他闭着的眼睛让我毛骨悚然。
我起身走向扎西,经过阿妈的时候,阿妈的手扣住了我的手,阿妈突然的扣住,让我心中一紧,我看向了阿妈,阿妈的头像没有上发条的机器,慢慢的向我转动。
我吞了吞口水,试着喊道:“阿妈,阿妈,你还好吗?你的手抓疼了我。”
阿妈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外面响起了白玛的声音。
“夫人,前方塌方了,老爷问是否返回?”
阿妈转动眼球,放开我的手,皱了皱眉头,撩开帘子下去了,她的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点拖拉。
我见阿妈出去了,我也想跟着出去,扎西却可怜兮兮的哭了起来,和刚才判若两人。
扎西哭的声音让我心乱如麻,我上前去抱起了扎西,像白玛背我一样,我背上了扎西。
我背着扎西下了马车,我看见前方一队人马正在与我阿爸交战,阿妈被其他的奴隶保护着像马车跑去,可是马车在无人驾驶的情况下,不断的奔跑。
阿妈口中焦急的喊着:“扎西,达勒我的儿子,快快救救我儿子。”
一个强壮的奴隶努力的向着马车奔跑,在他快要接近马车的时候,一只利箭穿破了他的喉咙,他拔出利箭捂着伤口继续追逐马车。
可惜,利箭没有给他机会,10几根利箭同时射向了他的身体,他被射成了刺猬,他瞪着远去的马车,倒在霖上。
后面的人嘶吼着:“阿哥,阿哥。。。”
阿妈看着死去的奴隶和没有追上的马车,她的脚下流出来血液,扶住她的一位奴隶看见了阿妈流行的血液吓到了。
“夫。。夫人。。。。你您。。。产了。”
阿妈也觉得自己不对劲,她看向了自己的肚子,她哭了,她用手摸向自己,手变得血淋淋的。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了吗?”
我见阿妈的样子很是痛苦,我哭着跑向了阿妈,我一边跑,一边找白玛,可惜我始终不见白玛的踪迹。
我背上的扎西哭的哇哇哇的,十分的伤心,我安慰着扎西“扎西乖,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