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多的还是,有点无地自容。
就他现在这副模样,已经没有昔日的半点风采。
牧云走近躺在躺椅上的姚青,看到他不止秃头断手,还有他的左眼也是一片淤青。
这?怎么还变成了乌眼鸡了呢?
牧云立刻在心里狂笑,他这是一次倒霉引起连锁反应了?
补刀!这么好的机会不补刀,那不是白白浪费吗?
牧云就喜欢补刀。
他看着姚青忍着心里的笑,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哎呀,师兄,你的眼睛怎么啦?这是谁打的呀,一定很疼吧?”
他肯定是又倒霉了,八成是被哪个二流子给揍了吧?
就他这身手,能揍他的人其实不是少,是基本没樱
混到这步田地,那还不是牧云“要你好看”功劳。
就他这样一个心比高的人,能被人打成这样,还被人看见了。
不止被人看见了,而且还是被他视为是死对头的人看见了,那真是生不如死。
“你……”姚青气愤至极,从躺椅上一下直起身来。
没想到这一下碰到了他断聊左手,疼的他痛苦的弯下了腰,弯的跟虾似的。
但他嘴里硬是忍着没哼出一声来,但憋出两滴眼泪。
牧云急忙伸手扶着他:“师兄,你慢点,弄疼了吧。”
他这虚情假意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一样,语气中都带着笑意。
“师兄。”牧云接着:“我给你送药来了,一会儿我给你重新把伤口包上,明你好了才能参加茅山大会。”
姚青一听,直起腰看着牧云。
这句话像是给了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一剂救命的良药一样,让人眼前一亮。
姚青可是一心就想参加茅山大会,在众弟子面前来个一枝独秀。
不仅给师门争了光,而且还证明九叔不要他这个徒弟,是他的损失。
是他没这个福气。
他看着牧云问:“你什么?”
牧云一笑,真的:“我是我给师兄送药来了,好方子,能在一夜之间将断掉的骨头重新接好,你想不想试试?”
想啊,他当然想了,他做梦都想参加茅山大会的。
可没想到最近霉神附体,一个比一个倒霉,自己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怎么去。
他自己都失望了。
姚青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不可置信的问:“你的是真的?”
“真的呀,我把草药都带来了。”牧云完,他从袋子里掏出草药在姚青眼前晃晃:“就是这些药,包上明保证你就好了。”
牧云跟姚青话是背对着大门的,正着,他忽然感觉到身后“呼哧”喘气声,他都早就已经习惯了,条件反射的腰一扭就闪开了。
身后扑进来的大黑狗“嗷呜”一声,本来直奔牧云的屁股,牧云一扭腰躲开,大黑狗“嗷”一下就咬上了姚青的要紧处。
“啊!!”姚青大剑
牧云挑着眉看着还在死死咬着姚青命根子的大黑狗,吓了一愣,随后就想笑。
但碍于面子,牧云强忍住了。
姚青这命根子被大黑狗一口咬了个结结实实,就算没断,也咬的够呛。
牧云往他狗头上拍了一把:“哪里来的野狗,出去。”
牧云只能把他赶走了,要留下的话,姚青非吃它狗肉不可。
牧云在他狗头上拍了一把,不轻不重,但也够让这条狗眼冒金星的。
它知道牧云是生气了,要不然不至于拍这么重,它转身,四脚生风的从大门跑出去了。
听到叫声,几个在屋里学习符法的弟子从里面跑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
“师兄,你怎么啦?大师兄你快来,师兄又受伤了。”
也有叫师弟的,看来是比姚青入门早。
牧云:“姚师兄,被刚才窜进来的一条狗给咬了。”
姚青一只手捂着裆部,根本不出一句话来。
不止命根子被咬,他另一只断掉的手一动,还钻心的疼。
“哪来的狗?狗在哪里?”
“不知道啊。”牧云摊摊手:“可能已经跑了。”
几个弟子追到大门一看,哪里有狗的影子?
牧云早把他轰走了,还在他头上放了一颗灵眼,保证它不会被狼咬。
牧云还要把它带回去呢。
姚青腾出一只手,抬起憋成猪肝色的脸,指着牧云:“你,你是故意的,是你带来的狗。”
牧云狡辩:“没有啊,我们义庄根本没有狗,你去过的,你看见我们家有狗了吗?”
其余两个弟子也面面相觑,昨他们才去过九叔的义庄,确实没有狗。
牧云不失时机的问:“两位师兄,你们呀,我们义庄没有狗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