怵,脚步一顿。
他看到前面离他不到十米远的地方,一个穿一身白裙子的女孩子瘫坐在地上,手在揉自己的脚踝。
她手里的篮子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从那背影看,这个女孩子不算瘦,甚至有些彪悍,她一头长发梳理的井井有条。
即便是有些彪悍,也不妨碍她是个美女。
侏儒迟疑了一下,这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子才独自在这样阴森恐怖的路上走,只要是长脑子都会怀疑不对。
这侏儒犹豫片刻,他走了过去。
他定睛一看,这摔在地上的女人大概二十来岁,虽然微微有些胖。可这模样生的是真的不错。
侏儒走上去问:“怎么啦?娘子怎么摔倒了?”
他话的声音很奇怪,有一点尖,不像孩子,也不像大人。
就像男孩子的变声期,听着就让人不舒服。
姑娘揉着自己的脚踝:“黑路不平,一不心就摔倒了,你就不能扶我一下吗?”
这俗话的好啊,这荒郊野外,男女授受不清。
可这女子似乎不讲究,什么都抛之脑后了。
侏儒嘴角一笑,知道这是有诈了。
“这么晚了,怎么你一个人要去哪啊?”
那女孩子坐在地上:“你知道前面有个义庄吗?”
侏儒点点头:“我好像听过?”
那女孩到这里竟然嘤嘤的哭起来,然后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捂住脸哭着:“我娘没了,没人料理后事,就停放在义庄里了,可怜我娘连一双像样的鞋子都没樱我借钱给她买了双鞋子,给她送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