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狗皮膏药还挺管用的,贴在肚子上暖暖的,不大一会儿牧云眼皮沉重,昏昏欲睡起来。
“阿云,还疼吗?”师父关心的问。
牧云勉强睁开眼睛,看了旁边的师父一眼,:“师父,我好多了。”
其实牧云除了被蔗姑扎那一下,针眼疼之外,哪哪哪都不疼。
“那你先睡一会儿,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对对对,你师的对,你先睡一觉。”蔗姑急忙附和,巴不得这个电灯泡赶紧睡觉,别搅她的好事。
事实上,她的膏药也有镇静安神的作用。
牧云在心里还没来得及咒骂蔗姑,假戏真做害惨了自己。他脑子里就一片混沌,一会儿就睡熟了。
这一觉睡得非常的沉,不知道是不是蔗姑给他扎错了哪个穴位,反正就是睡的特别沉,特别香。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牧云闻到一股香味,才发现肚子里咕噜噜的直叫,早就饿了。
牧云感觉自己的眼皮还是十分的沉重,好像还没睡够。
好半,他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夕阳下十分温馨的一幕。
师父和蔗姑在院子里在石桌边,一人坐一边,桌上摆着三四五六样的菜,两人在对坐吃饭喝酒呢。
蔗姑端起酒杯,装出羞怯的样子对九叔:“来,师兄,我敬你一杯。”
“不了不了,不喝了,阿云好像没事了,那我就带他回去睡吧,等这一觉睡醒,他可能就好了。”九叔推辞。
“哎呀,师兄,就让他在这儿睡吧,睡醒了要是不好,我再给他扎一针。你可不能急着走。”
牧云:“……”
牧云心里一激灵,老子不怕地不怕,我就怕扎针,怎么着,你还扎上瘾了?
你们俩谈你们俩的,别拿我当炮灰啊。
你再扎我,我就把你的事儿给搅了。
“师兄再喝一杯,让阿云好好的睡一觉。”
怎么也是师兄妹,再也是她帮了自己大忙,不好再推辞,只好稳坐桌子旁,但酒是不喝了。
酒喝多了误事。
对于蔗姑来,只要人在就好,饱饱眼福也心满意足。
牧云也不想打扰两个人,但是实在是饿呀,肚子咕噜噜的直剑
而且,饭材香味还十分的香,一阵阵的扑鼻而来。
师父边吃饭边不时看过来,突然发现牧云眼睛睁开,他急忙站起来走了过来,关切的问:“阿云醒了?好点了吗?”
师父走过来蹲在躺椅边上,伸手摸了摸牧云的额头。
牧云虽然醒莲仍然好像不太清醒,太低估蔗姑的狗皮膏药了。
蔗姑这是妥妥的见色起意。
“师父……”
“阿云,你没事了吧?”
牧云摇了摇头,:“没事了,好像不疼了。”
牧云不是不疼,而是根本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
但这种感觉正在慢慢的消失,渐渐的大脑中清晰明了起来。
站在九叔的身后蔗姑比划着告诉牧云:你要是敢起来,我就给你扎针。
牧云眼睛一瞪,你还威胁我了?
牧云的压根就不是被人威胁的人,明显是吃软不吃硬的,就算是师叔也不校
能让你和师独处这么久就不错了,你还忘恩负义了。
哼!
牧云猛地坐起来:“师父,我没事了,我肚子饿。”
师父看他状态好很多,心里也放下心来,温声对牧云:“饿了就来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就回家了。”
牧云从椅子上跳起来,就往饭桌边走。
蔗姑原本一脸无奈的看着牧云,他搅了自己的好事。
但一看到九叔转过头来,立刻满脸的微笑:“你师父的对,病好了就吃饭,我去给你盛饭。”
牧云就往桌子边一坐,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香味扑鼻而来。
“师父,快来吃饭吧。”
看着蔗姑给自己舀饭不情不愿的,牧云心笑:这下扯平了,谁让你不仁不义了。
三人吃饭,饭桌上的气氛也就不尴尬了。
也不知道蔗姑是想到了什么?刚才还嫌弃牧云这电灯泡太亮,但是她一会儿这脸上又是绯红一片。
唉,她人虽然坐在这里吃饭,心里都不知道干了什么?
她看了看九叔,又看了看牧云,大概是在那儿做梦一家三口吃饭的吧。
牧云心里就想笑。
吃完饭,师父就要带牧云离开。
“多谢师妹了,给阿云治好了病。”不明真相的师父还给蔗姑道谢。
这就是把他卖了还给人数钱的龄范了。
“师兄的是哪里话,都是自己人,这话就太见外了。”
“是啊,师父,咱们都是一家人嘛。”
蔗姑表示,这话我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