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文才轻轻拍了一下的地方。
你到底去哪里了?你没跟阿云一起去做事,你一定是去哪儿鬼混去了。”
文才还打算揪着不放了。
可秋生确确实实几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秋生无奈的瞪了文才一眼,现在什么都没用,反正他不记得和牧云一起出去都干了些什么。
甚至不记得为什么会出去。
但却唯独记得在他离开之前,师父是被大师伯的徒弟给请走的。
两人打打闹闹进了屋,文才找来了师父的跌打酒给秋生擦在膝盖上。
擦完之后,替他揉,要揉到发热效果才更好。
擦完膝盖之后,秋生翻了个身:“还有屁股呢?”
文才不理他。
“你想我给你擦屁股,你想的美呀你。”
“谁让你给我擦屁股了,就擦点药而已,我要是看得见,我会求你。”
两人正着呢,突然听到院子里栖在树上的两只鸡,突然叽叽咯咯的叫了起来。
秋生一愣,那晚上董玉来找他的时候,也是先听到的鸡剑
董玉应该是不会再来了,那就是进了别的不干净的东西了。
秋生和文才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起身就跑到门口。
两人把眼睛凑在门上的花窗往外看,看了半什么也没看到。
文才就问秋生:“什么都没有啊,你看到什么了吗?”
秋生摇了摇头:“没有,我也没看到。”
秋生话音刚落,就又听到树上两只鸡叽叽咯咯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