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只是不确定能不能成功。”沈谓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孙钊闻言点零头，沉默了一会，突然又问道。
“那这种契约，能跟人签订吗？”
“啊？跟人签订？”沈谓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种可能。
“你还记得那个楚诃风吗，呈赐教教主。”
“记得，他还活着啊。”沈谓自然是记得的，而且也瞬间明白了孙钊的意思，于是又问道。
“你没让齐储试试？”
“试了，但他的能力不行，只针对兽类有效，我想着你又不是用异能，不定有效呢？”
见到沈谓明白了他的意思，正好也就不用再解释了。
“额，那我一会试试吧。”
沈谓想了想，如果在超脱状态下，倒是不定真可以。
毕竟破限后，所增加的，可不仅仅是强度而已。
很快两人就抵达了研究所的一处特殊实验室，黑熊王和熊猫都在这里。
除了它俩，还有一些兽类和丧尸是尸体。
只是黑熊王现在一身的毛发都被剃光了，身上也遍布炼口，连接着很多仪器。
见到沈谓的瞬间，玩了命的反抗。
研究员无奈，只能一针下去，让它睡个踏实的好觉。
不远处的熊猫看的清清楚楚，肥大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
人类，真是太可怕了！
“哟，状态不错啊。”沈谓迈步走了过去，像是看望住院的老友似的。
熊猫却是直接闭上了眼睛，装出一副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听不到的样子。
“看来你是想成为第二个黑熊了。”
沈谓微微摇了摇头，直接释放了刚学来的御兽能力。
之前跟这家伙商量，那纯粹是因为没有御兽的手段。
现在有了，嘴上什么是一回事，做什么又是另一回事。
只是沈谓的精神力刚触及到熊猫，那家伙就释放了禁魔能力。
他也难免受到限制，再加上熊猫似乎对精神属性的抗性很高。
九阶的精神属性，竟然都无法强行签订契约。
不愧是前国宝啊！
虽然计划失败，但沈谓反而对它更感兴趣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享受在这里的生活吧。”
完，招呼孙钊转身就走。
孙钊都愣了，连忙追上，问道：“这就放弃了？”
“不然呢，这家伙很特殊，它不配合，我也暂时不想耗费太多精力，毕竟还要去看看楚诃风。”
九阶的精神属性对它没用，那超脱之下，强行破限肯定是可以的。
可那样的话，他就得承受破限的代价。
相比于楚诃风，现在即使跟熊猫签订了契约，也没什么好处和收益，没必要。
“也是，对了，正好你先再给点黑雾。”
沈谓用特殊手段签订契约的话，肯定要付出什么代价，不急不急。
“没问题，不过我需要晶核。”
现在他自己需要黑雾，都得用进化点转化。
要是少量的话，免费给也就给了。
但城联军要实验，要制造砂砾，肯定需要很多。
他现在连为爱发电的资格都没有！
眼看孙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对，不等他开口，沈谓继续道。
“我进化了一次，黑雾出现了问题，我也无法再像之前一样，打开次空间就能释放黑雾了。”
提前编造的理由张口就来，合情合理，搞得孙钊虽然怀疑，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不过还是有些不悦的低声道：“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根本就不是带回来了一些黑雾，而是把黑雾的源头都拿走了！”
海上实验室被封锁后，他们也不是真的就彻底不管了。
前段时间又去了一趟，发现黑雾彻底消失了。
旁人可能没想太多，孙钊却是一下就明白了。
只不过现在沈谓不管从哪方面，都不是他们能随便拿捏的。
反正也能从他手中获取黑雾，拿走就拿走吧。
海上实验室里没了黑雾，也算是帮了他们一个忙。
毕竟放在那边黑雾根本无法管控，而在沈谓手里，也一直没出现过什么事情。
可现在索要黑雾竟然收费，这就有些过分了！
“你以为我想带回来？它直接钻入了我的次空间里，现在我的次空间都没了！”
沈谓见黑雾之源的事情已经暴露，指着身后的背包，立刻理不直气也壮的诉苦。
而且他也没谎，现在没有空间异能，他的次空间确实是没了。
“真的？”闻言，孙钊的表情一下就缓和了不少。
次空间这项能力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