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人的手下们欢呼起来，迫不及待的告知企鹅人这个喜讯。

    “老大！我们将小丑的电梯炸沉了！”

    刚喊着让重武器轰炸的马脸男，是企鹅人的心腹之一，他可以直接向企鹅人汇报战况。

    “老大！老大！老大你在吗？”

    企鹅人那边，始终没有回音。

    马脸有点茫然，他看了看身后的小弟们，大家似乎都有些茫然。

    “我们现在要干嘛？”

    “任务完成了吗？”

    小弟们问。

    “没有……先……先守在这里吧，小丑不是那么容易杀死的，如果他待会儿要爬上来，我们就把她再打下去。”马脸不确定的说。

    “老大那边为什么没回？不会出事了吧？”

    “不会的！别乱说话！老大一定是……他可能只是在上厕所！”

    “可是老大是个控制狂，他就算在拉屎，也不会不带联络手表的啊？”

    “……”

    “咳，凡事总有例外的，或许是这里屏蔽了信号呢？别想这么多，我们现在可是在对抗小丑的第一线啊！坚定你们的意志！”

    “是！！”

    ……

    美食城后方街道上，不计其数的持械恶徒们，正满眼惊恐的仰望着装甲车上那道漆黑的身影。

    战衣看起来很像是蝙蝠侠，但分明露出了小丑面孔的身影。

    笑蝠川正双手捧着企鹅人那张肥胖惨白的脸，他的瞳孔不住的颤抖着，语速极快的求着饶：

    “小丑……你知道的……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是你最棒的盟友！我们一起联手制霸哥谭市吧！我不会再找你麻烦的！我我我也是被那个自称管理员的家伙蛊惑的……”

    “是吗？”

    笑蝠川抱着他的脸，强迫他抬头看天，“我最好的朋友，都在上面。”

    企鹅人被迫高高仰头，他从来没有从这种几乎垂直的角度，看过哥谭的天空。

    他看到了高楼的天际线，看到了高空中那些自由飘飞的人头气球。

    刚开始，他还看的不是很清楚。

    太远了。

    但没关系。

    很快他的视野开始飘动，上浮，距离他们越来越近，也就看的越来越清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传入耳中。

    他们笑得好开心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自己的笑声。

    我也好开心啊……

    不想制霸哥谭了，没有烦恼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开心呀，飞呀飞呀！

    他缓缓转头，视野向下，看到了小丑正在微笑着向自己招手，看到了……

    一个矮胖的无头身躯，从装甲车上跌落下去，滚到了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