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看着我的目光,似乎更加心翼翼了。
去到外面的时候,老城隍、无名、范无咎和谢必安四人,像是已经等候多时了,就连那一锅子稀饭,煮的都快成白米饭了。
老城隍见我和江止从破庙里出来,赶忙直起了身子,往那破锅里又舀了一瓢水进去。
“那啥,我这庙,平日里也不咋开火,能吃的只有这锅白米粥,还有那谢必安之前在附近打来的一只山鸡,现在鸡已经杀好了,但是没啥调料,你们看看,是煮着吃,还是烤着吃?”老城隍对着我和江止问道。
我和江止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江止一副笑眯眯地眼神,对我道:“看姐姐你的意思了,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
“没调料这鸡咋吃啊,一点盐都没有吗?”我对老城隍问道。
他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赶忙又:“那啥,实在不行,我现在上山脚下去找人借一点?或者到古城里买一些?应该等个十多分钟就够了,反正这鸡架上去烤,也得烤个些许十多分钟半个时。”
“我去买吧。”无名则在这时,忽然抢话地道。
江止一见无名主动要下山,忽的用一股特别凌厉地目光扫了我一眼,之后又朝着范无咎的方向看了过去,虽没明,可是眼底里的冷意已然十分明显。
范无咎不愧是江止的得力心腹,立刻看出江止话中没有明的深意,上前一步地来了一句:“要不还是我去吧,正好我去打探一下,那座古城里现在的情况。”
很显然。
他们是害怕无名离开之后,会“惹”出别的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和他们不想看见的人“通风报信”,将人引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