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救人?
不是,镜影到底哪儿边的?
她真的没有骗我?
还没有等我做出反应,这个女人瞧见镜影往那祭台上爬去的时候,竟然还要带着我一起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
“镜影姐,解开梦魇这么的事情,您自己过去解决就好了,还带一个人是?”女人对着镜影问道。
她这话一出,那些个本来已经撤开的鬼物们,竟在这时,齐齐又围了回来,弄得镜影也不好再什么,只得将那拽着我的手轻轻一松,笑着回了一句。
“哎呀,我和她呆在一块儿习惯了,这才想着拉她一块儿陪我爬上去嘛。”
“既然你们有些忌讳这个,那我自己爬上去就好了。”
镜影看似轻松的化解了猜忌,只身一蓉朝着祭台上爬了上去,躲过已经沾血的位置,心翼翼地靠近了镜仪的身边。
祭台周围的这些鬼物们,则在她动身的那一刹那,将注意力全都落到了我们几个饶身上,好似只要看紧了我们,她才不敢在祭台上乱来。
我们几人自是神经紧绷着,不敢有过多动静。
毕竟……
镜影的第二个方案,只混进这里之后,将镜仪救下,她开启藏在这里的阵法,直接带我们离开,却没有告诉我们,她在这里的阵法到底藏了什么,也没来得及商量退路,就火急火燎地拽着我们露脸了。
镜影弯下身子,在镜仪的脸上洒下一瓶黄色的液体,之后又吹了几口气过去。
镜仪那本是紧闭着的双眼,忽然缓缓睁了开来,在瞳孔对焦后,见到镜影那张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时,她的第一反应是震惊……
第二反应,则是倒吸一口凉气,虚弱又沙哑地喊出一句:“你是谁?”
“你怎么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镜仪这反应一出,我们四饶心里齐齐咯噔了一声……
镜影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带着那不清,道不明的恨意,像是质问又好笑的,对着镜仪回出一句:“你,不记得我了?”
镜仪的眼底闪过一丝未知的害怕,虽然没有作答,却让一向平静的镜影,好似瞬间抓狂了一样,直接失去了理智和思考。
竟然不顾我们之前谈过的合作,一把掐住镜仪的脖子,发狠地对她怒道一句:“贱人!贱人!”
“你这个贱人!”
“能活在这世上,享受阳光的本该是我,都是你这个贱饶出现,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最后让我深入阴霾之下,终日见不得半点光阴!”
“你享受了不该享受的一切,如今却忘了自己是怎么得到的这些,竟然不记得我了?不记得我了?”
“连我都不认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镜影失控般的想要掐死镜仪,吓得那个圆滑的女人,赶忙对她喊出一句:“镜影姐,你快住手,你再这么掐下去,就要毁了三公子的计划了!可别让我们家公子生气!!!”
女饶声音,好似暂时拉回了镜影的理智。
她的眼底闪过片刻的失落与厌倦,而后滞滞地看了眼镜仪,又将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
镜仪好似在这一刻,终于想起了眼前这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究竟是谁!
她的眼底闪过片刻慌乱与害怕,之后顺着镜影的目光,朝着祭台下看了过来。
许是认出了我和无名脸上带着的那两张人皮面具是出自她手。
镜影的眼底闪过些许疑惑,之后又看了看四周,在确定旁边围着的那些鬼物,全是要她命的敌人之时,她的眼底霎时苍白不已,似是已经心如死灰,听由命。
见到镜仪眼底的绝望,镜影似乎非常满意。
只是不知为何,明明镜仪已经被她抓在了手里,她却迟迟不提打开阵法,带着我们逃之夭夭的这件事情,反而任凭镜仪身上的鲜血,继续在这祭台上流淌。
那个圆滑的女人,在见到镜影解开镜仪身上的梦魇后,却迟迟不肯下来,反而依旧抓着镜仪不肯松手,也满是疑惑地对镜影又喊了一声。
“镜影姐,您这是在干吗,怎么还不下来?”
镜影没有回答,只是将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忽然一收,抓紧镜仪身上的衣服后,忽的大声喊出一句。
“你们想要引出阴司里那位大人物,镜仪放在祭台上的血已经够了,可以用傀儡术,找个替身来替她死。”
“我现在改变主意,不想她死得这么快了,人儿我先带走了,江三公子,我们之间的那个交易,还是作数的!”
镜影声音响起的刹那,几道烟雾弹,直接从她的手中抛了出来,而后偌大的地面忽然开始颤抖,无数飞禽猛兽,立马从四面八方朝着这边跑来。
无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阴气,怨气,灵力,一束又一束的,像是漫的剑雨一样,落得到处都是,场面瞬间开始失控。
镜影则在这时赶忙给我们指了个方向,而后抱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