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将我和无名领到了一旁专门用来办公的隔间里,十分热情地为我们添上茶水,问:“老人家大概是什么时候去的,打算葬在哪里,是在村里设灵堂,还是和他们一样,摆到这里来?想要个什么规格的灵堂?”
伙计问得十分专业,令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毕竟,这安民巷里本身就是办白事的地方,好像看见什么都很合理,我自进来起到现在,还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老人家刚走不久,我们自家有山有田,打算葬在自家山上,就是家里正好在装修,摆灵堂不太方便,经人介绍陈家店铺里能摆灵堂,所以带着自家妹过来看看。”
无名编了个滴水不漏的答复,还在伙计回答前,佯装好奇地问了一嘴:“对了,中间那个灵堂,为啥遗照上盖红布啊?大晚上的,还没超度完吗?”
“哎呀,死得太年轻了,又是横死的,她们家里人觉得不吉利,这才整的这么一出,你看其他家都好好的。”伙计看似随意地回道。
之后忽然拿出一张遗像,一副八卦地模样,对我们感叹道:“这是让我们印在墓碑上的照片,你看,长得还蛮漂亮的,只有二十多岁,这么年轻,死得确实很可惜。”
我随意的低下头一看,却在下一秒,惊得头皮瞬间爆炸,肾上腺素飙升地连呼吸都暂停了。
什、什么情况???
这张遗照上的女人,和镜仪长得一模一样!
几乎是在那一瞬之间,我猛地将头抬起,朝着那个灵堂看了过去。
一阵冷风正好在这时忽的一吹,将灵堂内遗照上的白布吹起,露出了一张死不瞑目,无比阴沉的面容。
是镜仪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