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很多不知情的华夏同胞,一旦贸然摧毁这里的秘密基地,势必会误伤很多人,后果不堪设想。
慎重考虑之后,温良夜我俩还是直接回了苗寨,决定等郝叔叔回来后再和他一起商量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温良夜我俩没再住进魂渊,而是又重新住到刘脚楼郑
这里紧邻沱江,站在二楼木窗边就能对横跨沱江的大桥一览无余,寨子里发生什么事,我们也方便探听到一手消息。
现在郝叔叔不在,曾阿娇肚子里的魔胎好像也快出世了,林风要对付的人始终是我,他也不可能一直躲在外地,始终是要回来的——
不管怎么,温良夜我俩都得密切关注着整个寨子的动静。
刚住进吊脚楼的第二,范警官就又找上了门。
“星啊,听你结婚了?怎么也不邀请我去参加你的婚礼呢?这位就是新郎官吧?果然是一表人才,星丫头的眼光还是可以的噻!”
范叔叔先跟温良夜我们客气了几句,等我们领他上了楼后,他坐在椅子上便又唉声叹气起来。
我端了一杯水递到他跟前。
“范叔叔,怎么了?”
“唉!星啊,叔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叔晓得你刚结婚,上头给你放了假,可现在叔又找不到其他可以帮忙的人,叔这也是没办法噻……”
我冲范警官笑笑。
“范叔叔,在我这里你还客气什么?有事直就行!”
范警官皱着眉头。
“昨,你们寨子里有人去我们所里报案,他家里喂的羊这两莫名被一种奇怪的动物给咬死了。
你也知道,现在已经农历九月底,离过年也没剩几个月了,即便这几年乡亲们的日子都渐渐好过起来,但喂了那么久的羊不明不白的死亡,羊的主人依然很心痛噻!
所里也派了人去报警的那户人家查看了一番,我当时也在场,看到那个死羊的那一刻,我都惊呆了。
你是什么动物能一口气吸干两只羊身上的血啊!
最奇怪的是,我们特意检查了那些死羊身上的伤口,还又找了专门的兽医来看了看那死羊,想让他们帮忙判断判断究竟是什么动物所为。
可就连兽医也不能确定咬死羊并吸干了羊血的究竟是什么动物!
看死羊的伤口,感觉又不像什么猛兽捕猎留下的口印,该不会是这昆仑峰域里又有么子成了精的动物,为了修炼特意吸血的吧?
今他们是吸羊血,改会不会就伤人性命吸人血了呢?
所里给我们下了任务,让我们今晚埋伏在羊圈附近,务必一举将吸羊血的东西抓到手。
可我心里现在七上八下的,明明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案子,可我咋个就这么心慌呢?”
完这话,范警官一只手抚着自己胸口,一只手端起我之前递给他的那杯水,仰起头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放下水杯,他又愁眉不展的唉声叹气起来。
听了范叔叔的描述,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会不会是曾阿娇肚子里的那魔胎干的。
毕竟曾阿娇作为魔胎的母体,现在已经是瘦骨嶙峋,身上再无多余的养分来供给魔胎了。
魔胎为了自己的发育,偷偷出来吸食动物的鲜血倒也合情合理。
可转念又一想,不对,郝叔叔当初为了防止魔胎破腹而出为祸人间,在将曾阿娇变成了常人后,还特意在她身上留下了一缕神识。
那魔胎即便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冲破郝叔叔在曾阿娇身上留下的神识的。
莫非,寨子里也出现了异形人?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之前林风引狼入室,将那两个陌生男人窝藏在林家那么久,那两个人如果真趁我不备偷偷对寨子里的某些人做了什么事——
如偷偷给某些人注射了能让他们身子产生变异的药物!
寨子里好歹也有一千多户人家,除了四大家族和曾家,其他人家我平时留意的还真不多。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我正愁找那些异形人没有头绪呢……
想到这儿,我便冲范警官笑了笑。
“范叔叔,不知死了羊报警的是寨子里的哪户人家?”
“是一户姓王的,报警的是个上了年纪的男性,他堂客早就去世了,子女又在外地打工还没有回来,家里平时就他一个人住。
老头为了多挣点钱,也为了给自己找点事做,就养了七八只羊。
原本想着喂到过年了把这些羊卖了换些钱好过年,谁成想这一下死了两只,把王老倌心疼的哟……”
我自在这里长大,寨子里一千多户人家,不敢人人都识得过来,但对很多人也是有一点印象的。
范叔叔的这个王老倌我就知道。
王姓在寨子里也是门户,只有王老倌这一支。
这王老倌跟阿爸生前一样,日子过得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