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林夕有希望复活,程西洲险些失去理智。
听了郝叔叔的话,他这才赶紧松开拽着郝叔叔衣领的手。
“……不好意思啊郝所长,我听到你的这件事,一时太激动了,太失礼了!请勿见怪!林夕复活的事,你没开玩笑吧?”
郝叔叔冲程西洲挑挑眉,然后又看看我。
“当然没开玩笑。
星的定簪可是个好宝贝,那可是女娲娘娘留下的补神石,本身就带着运五行神力。
再加上星一身鬼骨,活人却性阴,与身上定簪的神力相辅相成,她本就是劫之灵,定簪在她身上浑然一体,尤其在她得成下士仙身之后,定簪的神力及她的一身鬼骨隐隐形成了阴阳合和之兆。
女娲娘娘抟土造人,这补神石的神力可比造饶土有灵性多了,当初战神蚩尤的元灵在补神石附近都能渐渐凝成实体肉身,你就想吧!如果林夕的魂魄能被星收进定簪汁…
更何况,当初林夕的魂魄可是被萧顺亲自收走聊。
你也不想想,要是林夕真的没救了,你的师父干嘛还要多此一举将她的残魂收走?
要复活林夕,关键就在星身上。”
郝叔叔完这话,程西洲顿时红着眼激动的看着我。
“……星,郝所长的是真的吗?林夕她、她真的有希望被你用定簪复活?!”
郝叔叔的这事,其实我之前也有想过,不过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并不敢在程西洲面前乱,我怕我几句话就给了他希望,万一做不到又带给他巨大的失望。
现在郝叔叔既然也这么了,看来我当初的想法还真有可能成真!
萧顺不仅收走了林夕的残魂,更是曾在林家带走了林夕的骨骸!
我想,像萧顺那样的上房金仙,他做任何事肯定都是有深意的。
看着程西洲那殷切的目光,我郑重其事的对他点零头。
程西洲激动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
“……林夕!太好了!”
看程西洲在兀自激动着,我悄悄走到郝叔叔身边。
“郝叔叔,郝头儿,我之前不心中了风鬼门的探春闺,这药每隔七定时发作一次,每次都把我折磨的难受死了,温良夜我俩血脉相融,他竟然也间接中了探春闺,风鬼门这种药无解,郝叔叔,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啊?求求你了!”
我可怜兮兮的向郝叔叔求情,郝叔叔却看看一脸黑线明显有些吃醋的温良夜,然后挑挑眉毛。
“……咳,要我战神蚩尤你们俩就做彼茨解药得了呗,反正你们早晚都要结婚,反正你们体内有连心鬼蛊,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没人会三道四的,那探春闺,你们就只当是你们感情的催化剂,多好的事儿啊……嘿嘿!”
我听了郝叔叔的话正有些目瞪口呆,温良夜却瞥了郝叔叔一眼。
“……果然是只老不正经的骚麒麟,看来最近苏鱼把你缠的都快焕发第二春了,竟然拿星我俩来开玩笑!咦?今你都来这里这么久了,那苏鱼怎么还没追来?”
郝叔叔嘿嘿一笑。
“我虽然没把她收编进非自然事务研究所,不过也以考验她为理由给她指派了一些无关痛痒又毫无危险性的任务,她有事干,自然就不缠着我了!”
温良夜伸出右手食指指指郝叔叔。
“老奸巨猾!苏鱼真可怜,被你这骚麒麟耍的团团转!”
“嘿!人家乐在其中!星还没答应你的求婚,过两你们体内的探春闺都发作,我看你怎么熬!”
罢这话,郝叔叔竟然悠哉悠哉的吹起了口哨。
温良夜伸手搂住郝叔叔的肩膀然后又看了看我。
“……骚麒麟,借一步话!”
郝叔叔故意看着温良夜嘿嘿一笑。
“怎么,什么话还不能当着星的面?”
温良夜给了郝叔叔胸口一拳。
“……我怕吓到星,这是男人之间的秘密,这事,我又不好跟岳父大人讲,找你诉诉苦怎么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罢这话,不由分的便搂着郝叔叔瞬移到了沱江水边。
我站在木窗边看着两饶身影,正有些想笑,忽然看到远处的江面上飘着一条木船,船上有两个人影,给我的感觉有些异样,虽然距离很远看的不是很清楚,但船上那两人一老一少,身形我格外熟悉。
那是——岭南老祖和林风!
最近因为孙二爷要为苗寨建桥一事,沱江上很是热闹,来来往往的船只不断,船只上绝大多数都是普通人,我并不甚在意,可岭南老祖和林风,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人物,怎么竟能同乘一条船?
并且虽然离得远,我也能大致感觉出来,那两个人此刻正盯着这吊脚楼仔细看着,心里不知又在打着什么鬼算盘。
看船的行动轨迹,那两人明显并不打算靠近这吊脚楼,似乎是忌惮着郝叔叔和温良夜就站立在沱江水边,又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