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特意带她去医院看了,可医生却不是中风!
我们回来又找了一些养蛊的人来看了,他们也确定了我堂客是被人暗中下了蛊,可他们却都没能耐替我堂客解蛊!
我思来想去,整个苗寨也就你有这世间最厉害的金蚕蛊,你应该能解了我堂客中的蛊毒,这不,我阿爸我俩就特意求到你这儿来了……”
“曾家阿叔,我可以帮你堂客解蛊,不过我可是要报酬的,当年我帮吴国栋的堂客驱邪,可是收了他家一万块的报酬加上一整头年猪的,这事你们应该也听过吧?”
听了我这话,曾东辉的脸顿时抽搐了几下。
“……那,替我堂客解蛊,你、你得收多少钱?”
“我要先去看看你堂客的情况,我的报酬,也不一定就非得是多少钱,也可能是别的东西,你要是接受我这条件呢,我就去你家试试,你要是不接受,那现在就可以带着你们的东西回去了。”
我故作轻松的提起报酬的事,曾老三顿时黑了脸,可他眼下有求于我,又不好直接跟我翻脸,简直就快憋出内伤了。
曾东辉愁眉苦脸的答应了我的要求。
“……行!只要你能治好我堂客,报酬你随便提!只要我曾家拿的出来!”
“有东辉叔这话就够了!还是东辉叔你爽快!你们放心,我向来是丑话在前面。
到你家后我先解蛊,如果我没那本事,你们曾家的东西我分文不取,但我如果替你们解了蛊,我希望你们也能话算数,把我要的报酬麻利给我。
不然……你们也知道的,我自幼跟着我阿妈长大,那可是学的跟我阿妈一样睚眦必报的……”
曾老三听了我这话顿时有些心惊肉跳,翘着的二郎腿都不自觉的抖动起来。
曾东辉也惊讶的咽着口水苦笑一番。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谁敢得罪草鬼婆啊,活得不耐烦了不是?”
我和温良夜一同跟在曾老三他们身后下楼时,陈艳秋也好奇的跟了上来。
“……我在青城山修炼多年,还从来没有真正的见过中蛊是什么样呢!我也去看看!”
我们一行人走在寨子中,各家各户做的年夜饭的香味都交织在了一起,还有鞭炮声此起彼伏,年味十足。
我想想林风的电话和周志伟对曾老三的那些话,却不由的在心里哀叹,越是这过年的时候,才越不能放松警惕,孙二爷还不知什么时候会派高手过来,郝叔叔之前还特意提醒了我,我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这昆仑峰域的龙脉。
不知不觉走到曾家,一走进曾家大门,陈艳秋立即皱着眉拉了拉我的衣角,然后用眼神跟我示意偏房里有古怪,我面带微笑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陈艳秋见我早就知道了偏房的事,便放下心来,安心的跟着我们走到了曾家堂屋。
曾阿娇照顾着中了蛊后完全不能自理的丁春霞,见我跟着她阿爷阿爸一起来了她家,还面色不善的一直盯着我的脸看,她那充满仇视和嫉妒的眼神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凡是养了鬼的人,性格面相上都或多或少会受到鬼的影响,会有一层若有似无的邪气蒙在五官之上,普通人或许发现不了,但但凡有点道行的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曾阿娇用经血供奉鬼,就已经被鬼影响了,她的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黑气,这才几不见,那黑气就又变的越发浓重了些。
丁春霞这几被蛊毒折磨的不轻,肉眼可见的整个人都瘦了不少。
我们刚进屋,丁春霞斜着眼看到我,整个人更激动了,偏偏此刻她的身子还不受控制,坐在椅子上浑身一抖,竟然尿了一裤兜子,瞬间弄的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尿骚气。
曾老三和曾东辉都略带嫌弃的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
“星啊,你看,我堂客就是这么个情况,这蛊,你应该能解吧?”
这几这丁春霞也没少吃苦头,我坏话的惩罚,也够了。
我扭头看看温良夜,冲温良夜点零头,温良夜从怀里摸出了一个药瓶,拔掉瓶塞放在丁春霞鼻子下让她闻了一会儿。
没一会儿,丁春霞就恢复了正常,嘴也不歪了,眼也不斜了,口水也不流了,只是浑身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温良夜见她身上的蛊毒都消了,冷笑一声又收回药瓶。
“阿妈,阿妈,你感觉怎么样?好了吗?能正常话了吗?”
曾阿娇还不放心的盯着丁春霞左看右看。
丁春霞咽了一口口水,伸出颤抖的手指指我和温良夜。
“这两个人……太可怕了!下蛊害人于无形,这几这蛊毒折磨的我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
完这话,丁春霞低头看了看被自己尿湿的裤子,她一时又羞又恼又害怕,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眼睛一直盯着我,整个人慢慢徒了里屋。
见丁春霞竟真的恢复了神智和行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