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微停了一会儿。
苏禹敬从陈伯恭办公室出来,就下楼了。
她继续在那里忙活。
从苏禹敬到了楼下,她的专注力,也没有刚才好了,她会时不时的走神朝着篮球场看,所以折断了好几根刺,也扎了好几次手。
球场上没有看到那个大胡子的楚青禾,也没有看到下楼的苏禹敬,所以她看起来不急不缓,其实就是故作从容。
快十点半,张志根和阮海龙推开了会议室的门,陈茸镊子夹在自己的手指头上,身体一哆嗦,但她忍着痛,用身体挡住了包和那一盆仙人球。
进来的两人很默契,都没有开口,匆匆看她一眼,好像不认识她,拿着折叠椅就出门了。
两人离开,陈茸继续拔着仙人球上的刺,不过动作快了一些。
陈茸拿起镊子,夹起窗户上的一只苍蝇尸体,一直古井不波的脸,再次露出那个谁都看不懂的笑。
接下来,她把苍蝇如珍珠一样穿在包的刺上。
这个过程持续了半时,会议室窗台上所有的苍蝇尸体都被她弄到了那个皮包上。
她长长嘘口气,看看光秃秃的仙人球,再看看自己一上午的劳动成果,再次笑起来,拿着包朝着苏禹敬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