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以及徐墨的判断都是一致的,所有人都认为杀害容止的绝对是一个新手,极有可能是第一次杀人,因为容止的伤口处有反复切割的痕迹,并且那里还是唯一的致命伤。
而且推理与结果相符合,因幢时大家都觉得这一点是很符合痕迹学的相关知识的。
案发现场血液的喷射范围,现场留下的痕迹,这一切都明凶手是个“菜鸟”,对于杀人一窍不通不,恐怕事后也会搞得自己一身血痕。
但是,现在听徐墨这话的意思,难不成他要推翻自己当初的结论?
大家的眼神莫名得一致,都很期待徐墨的下文。
“之前我把这个案子中的矛盾点解释给你们听的时候,其实我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因此后来也再次去查看过容止的尸体。”
“这次我发现,容止应该不是被‘新手’给干掉的,所以不可能是年以晴干的。”
这话大家不置可否,因为在徐墨对年以晴的犯罪心理进行剖析的时候,大家就知道她没有杀过任何人。
“那么,按照你的法,容止的致命伤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葛旭提问道。
“是不对。”
“而且是相当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