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最后的结果证明,的确是她真了。
沙心柔并没有醒过来。
反倒是因为这些动静,吸引了年以晴的注意力,让她走到了关着江蜜的房间前。
年以晴并没有开口斥责江蜜,只是用警告的眼神死死盯着后者,然后又拿出沙心柔随身携带的安定员手铐,将沙心柔的双手给拷了起来。
这下好了。
看到这一幕,江蜜知道,最后的希望破灭了,现在就算沙心柔醒过来,但是她却因为被控制住双手,而被限制了行动能力。
“唔……”
第六号房间内,沙心柔被一些对话的声音给吵醒,她有些吃力地睁开了双眼,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似乎异常沉重。
尽管如此,沙心柔身为安定员的警戒心依然存在,她迅速回忆起自己陷入昏迷之前的场景,尤其是她最后见到的女孩子的熟悉面容,以及对方趁她不注意喷出的喷雾。
“糟糕!”
在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沙心柔猛地睁大了双眼,顾不上眼睛的酸涩感以及身体的沉重感,她迅速环视一周,然后猛地朝旁边一个翻滚,让自己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壁靠住,仿佛这样的姿势可以让她找到安全感一般。
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中,沙心柔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手铐给固定住了,这也意味着,她现在的处境非常被动。
不过,沙心柔却并没有流露出恐惧或者害怕的神色,反而变得更加沉着冷静,周身的气势也被调动了起来,她透过铁栏杆仔细地观察着外边的状况。
视线范围内,沙心柔注意了手术台,实验桌,奇怪的高台,以及楼梯,就仿佛这里是然的监狱一般,没有窗户,密不透风。
而外面,唯一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女孩子,却穿着奇怪的衣服正在与人交谈。
沙心柔看到这个女孩子的脸,将目光定格在对方的身上,脑海中的记忆终于与这张脸对上了。
“你是容止被害案现场的那个报案人?!”
现在,沙心柔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昏迷之前,看到那个躺在马路上的女孩子会觉得如此熟悉,因为就是她为容止被害案的第一目击者和报案人进行笔录的。
之前,由于绥江路那边的灯光实在是太过于昏暗了,视线条件太差,即使有安定员专用车的大灯照着,但是由于距离过远,她才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对方。
“哦?沙心柔安定员,你醒啦?”
“看来你的记性不错嘛!”
年以晴并没有因为沙心柔的苏醒而被吓一跳,更何况后者一醒来就闹出不的动静,她又不是聋子,自然早就注意到了。
于是,年以晴放下了抚摸王晓晨脸庞的手,又迈着她那奇怪而独特的步伐走到了关押年以晴房间的铁栏杆外边,用一副玩味的眼神看着里边的人。
王晓晨在被放开之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一放松就让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顾不上害怕,她死死抓住铁栏杆,喊道。
“我的爸爸妈妈!”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王晓晨几乎是呼喊着出这些话的。
事实上,她之前在家里和父母一起好好呆着,打算洗个澡然后就早点休息,可是突然间接到了安定员的电话,还告诉她有可能被凶手给盯上了,让她一定要注意安全。
虽然电话里,安定员表示很快就会赶过去保护她,具体情况也会在达到之后详细解释的,但是这样匪夷所思的电话,还是让王晓晨感觉到懵逼。
将信将疑之下,王晓晨又打电话去江流区分局合适这个号码,验证了不是诈骗电话以及恶作剧之后,她瞬间又感觉到了无比恐惧。
于是,她喊来了自己的父母,三个人就在客厅里紧紧挨在一起,仿佛这样才可以获得安全感一般。
大概是挂羚话的五六分钟之后,王晓晨家里的门铃就被按响了,透过猫眼,她观察到敲门的是一个姑娘。
在普通饶思维里,恐怕很难将这样一个看起来瘦弱的姑娘与凶手联系到一起,于是王晓晨才放松警惕,让对方进来。
结果,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一举动,却让她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当这个瘦弱的姑娘进来之后,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瓶喷雾,对着王晓晨和她父母的脸就是一顿猛喷,几乎是立刻,他们便失去了意识,晕倒在家里。
醒过来之后,王晓晨发现自己被带到了这样一个不见日的地方关着,身上还换上了稀奇古怪的衣服,她内心感觉恐惧的同时,更是分外担心自己父母的情况。
“呵呵!”
“你的父母,他们自然是被我给杀了!”
年以晴转过头,脖子一歪,用一种奇怪的方式看着王晓晨,再配合上她那一脸浓妆,大红唇,这画面简直就像是一个被扭断脖子的牵线木偶般恐怖。
“什么?!”
“杀了?!”
王晓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