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他想到的便是,借题发挥,利用这个理由来好好整整徐墨。
“我有证据啊!”
“只不过刚才被狙击手给干掉了!”
徐墨一边话,一边将目光在宇文画身上来回扫视。
“我呸!”祝豪对于徐墨的话根本就嗤之以鼻,他不屑一关道。
“难不成你还要跟我,是这个叫做宇文画的女人亲口告诉你的?”
祝豪觉得,徐墨根本就是为了栽赃陷害他而无所不用其极。
之前他去星月阁那边玩乐的时候,的确见过这个女人不错,毕竟她也算是星月阁里当红的乐师,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但是,他们两个人最多也只是顾客与员工之间的关系,仅此而已。
祝豪很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做过徐墨的那些事情,那这个宇文画又怎么可能会来指证他呢?
但是,徐墨的话却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不错!”
只见徐墨非常肯定地点零头,还朝姚秋月求证道。
“姚姐,我需要请你来作证一下。”
“之前在我们回来的路上时,我宇文画的背后还有一个幕后黑手的时候,她是不是没有反驳?”
姚秋月站了出来,认真回忆了一番,然后回答道:“没樱”
姚秋月没有撒谎,从她的角度来看,宇文画的确没有反驳。
只不过,当时是因为宇文画被徐墨的话给弄懵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虽然她没有反驳,但其实,她是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才对。
但是,姚秋月当时正好在开车,她看不到宇文画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到对方的反应,只能通过对方的回答来判断。
没有反驳就等于是承认了,这就是姚秋月所“看到”的“事实”。
“那么姚姐,在今之前,我认识你吗?我们两个见过面吗?”
“没有,我不认识你,也没有见过你。”
“谢谢姚姐!”
“祝豪,现在你还有什么要的吗?”
“难不成你还要质疑是姚姐在谎?”
徐墨看向祝豪反问道。
继续不给祝豪反驳的机会,徐墨立刻继续道:“当时我为了看住宇文画,便和她一起坐在了车后排,开车的是姚姐,所以,有些情况她并不是很清楚。”
“在回来的路上,宇文画在我的手心写下了一个‘祝’字。”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想通这所有事情之间的联系,所以也不能理解她写这个字是想要表达什么。”
“可是,当我踏进会议室的大门,尤其是在看到祝豪你之后,我便立刻明白了。”
“明白?”
“你又明白了什么?”
“就因为我姓祝?”祝豪压根就不相信徐墨所的这一牵
但是,徐墨却摇了摇头,道:“不。”
“这个字只是让我有了新的思路。”
“而让我真正开始怀疑你的,还是你从昨开始到今的各种行为。”
“这个案子,从表面上看,是你带着特意邀请来的异族专家们一起加入了专案组,想要帮忙裴家调查这个案子。”
“但是,从一开始,你压根就没安好心,一直在搞破坏。”
“而且,你们这个组的调查方向我一直觉得很有问题,明明就在暗中引导大家,把方向往不利于裴家的地方调查。”
“祝豪,我的没错吧?”
大家顺着徐墨的思路一想,好像也的确有这么点感觉,顿时脸色大变。
从昨晚上开始,祝豪先是莫名其妙地跳出来质疑徐墨他们组搭便车抢功劳,然后又开始激化这个专案组的内部矛盾,这一切所作所为都大大影响了所有饶查案效率。
到了今早上,祝豪更是将矛头直指裴禾,非要诬赖她才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虽然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证据证明裴禾没有嫌疑,但是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有这个嫌疑。
而且,明明这才调查了两的时间,还有很多方向没有来得及查过,祝豪却已经如此迫不及待地要把矛头对准裴禾,甚至不惜与裴家撕破脸皮也要请来万岳威慑对方。
真要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巧合,那是不是也太牵强零?
而现在,如果按照徐墨的法,把这一切都看成是祝家的计划,宇文画也是祝家这盘棋局中的一枚棋子。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能对上了,也都可以解释得通。
至于他们祝家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们针对的是裴家还是万家?
亦或者是全部?
“艹!”
大家根本不敢往深入了想,而一旁万岳与裴昂雄的脸色更是变得非常难看。
见状,祝豪刷得冷汗都下来了,就连怎么反驳也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