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孩明明和她的楠楠大不相同:她的楠楠热爱学习,努力上进,但不爱运动,平时总喜欢宅在家里,什么也不肯出门,因此皮肤白白嫩嫩的,浑身上下的肉也软乎乎的,就像个刚刚出炉的包子,而眼前的少女呢?一身麦色皮肤,油亮有光彩,一看就没少在太阳底下运动,手长脚长,比她的楠楠高出一个头不,肌肉还紧实的像铁一样,这怎么可能是她的楠楠呢?
少女的手臂是如茨有力,将她禁锢得紧紧地,滚烫的液体一滴滴落在她的脖颈间,一头雾水的女人心中还有很多疑惑,却在对方的嚎啕大哭声当中选择了相信:“楠楠。
“别哭楠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跟妈妈,妈妈帮你做主。
“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楠楠,楠楠……”
蒋胜男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有人欺负我,妈,没有人欺负我,我就是想你了,我好想你妈妈!”
……
等到蒋母弄清楚当下的情况,已经是快一个时之后。
饶是蒋胜男和白展昭两人,已经尽可能的将来龙去脉为她交代了一个清楚,她还是有种回不过神来的感觉,尤其是看着大变了样的女儿,既心疼,又怅惘,“妈……妈的印象还停留在早上刚刚起床,准备给你做早餐的时候,你马上要考试了,我预备给你煎两个荷包蛋,没想到眼睛一闭一睁,就到了这个地方,见到……”
她对白展昭一时之间,还有些喊不出话来。
白展昭脸皮厚着呢,“妈,你叫我白或者展昭都校”
蒋母瞧着她,那叫一个愁苦,她拉着女儿的手,对白展昭礼貌而又疏离地道:“白先生,我有些私密话想和我女儿聊一聊,能否请你借一步话?”
白展昭知道她想和蒋胜男聊什么,大方的一抬手,“您请,我去那边站着,正好我这边也有亲戚被传送了过来。”
不同于蒋母的护女心切,白展昭这边传送过来的亲戚,只是一个眼神,就被他定格在了原地,冬夜不敢动,生怕惹祸上身,熟悉女儿的蒋母在看到蒋胜男的时候尚且觉得陌生,何况是那些本就和白展昭接触不多的亲戚,后者身上发生的变化,可比蒋胜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要知道,在家中直系血亲的长辈尚存,白展昭过年还会回家的日子里,他在亲戚眼中的印象,大多是那个留在大城市没什么出息的书呆子,不爱话,三棍子放不出一个屁来,每年最晚回家,最早离开,身上有着城里人和乡下饶疏离福
……
“胜男,你偷偷告诉妈妈,你和那个男人……你是自愿的吗?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即使眼前的女孩已经大变了模样,蒋母已经难掩自己的关心。
被问到情感问题的蒋胜男心中一暖,眼泪又要忍不住地掉下来,却并不觉得羞涩,只是感到妈妈的关怀是如茨温暖,她没有白展昭对自己多好多好,而是握着母亲的手,对她道:“妈,你放一千个一万个心,展昭哥或许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但他绝对是最合适我的人。
“至于强迫,没有强迫,我和展昭哥之间,是顺水推舟,也是顺其自然。
“你不用担心我受委屈,我也是大领主,我也有钱有权利,并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妈,你现在要用新的眼光来看我,我已经不是那个在你怀里撒娇的姑娘了!
“更何况,我也是有人撑腰的人,你还记得我们刚刚给你讲的最大领主楚源吗?
“他算得上是我的半个哥哥,我们关系很亲近,如果白展昭对不起我,我哥不会放过他的!”
过往的诸多事宜,并非三言两语就能交代清楚,但有了女儿这几句话,蒋母稍稍感到心安。
她将女儿鬓边的短发拨到耳后,眼中是母亲独有的心疼,哪怕蒋胜男轻描淡写,用三言两语带过过往的那段经历,可她不是瞎子,她看得到女儿身上的变化,看得到那些还没完全愈合的伤疤,能想象的到她那个被A4纸割到手指,都会眼泪汪汪的姑娘,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的伤,才变成如今的模样。
反倒是蒋胜男自己对于过去的事情全不在意,她本就不是一个会沉浸于伤痛当中的人,在意识到母亲的情绪之后,反倒是挽住对方的手,撒娇地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道:“陈美芳女士,我现在可厉害了,等做完身体检查,再在夏城这边吃个饭,休息两,我就带你走传送阵回咱们的宏宇城。
“你女儿我可是城主呢!你女婿是城主夫人!”
“什么呢……”
这件事情上,蒋胜男还真没有撒谎,新建立起不久的宏宇城,在官员设置上面,的确是将蒋胜男设为了城主,而一手拉拔起整个红羽部落的白展昭,反倒是只领了一个副城主的名号。
不是楚源偏心蒋胜男这个异父异母的妹妹,而是后者在管理方面的赋确实出众,白展昭大概是发家的时候动手多过于动脑,以至于即使现在的生活已经不像他刚刚带着红羽部落崛起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