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明，只是作为神，会将其中一面无限制的放大，另一面尽可能地缩而已。

    “但缩并不代表不存在，如今你也有着类似于半神的位格，我想你注视人类的心情也与以往大不相同，但你难道就不会愤怒和开心了吗？难道就不会因为他饶冒犯而生气了吗？我想还是会的吧……

    “这就是人欲。”

    楚源勉强梳理清楚了自己的思绪。

    “所以这只金蟾，是你用你的人欲塑造出来的？”

    “emmm……也不能这么吧，金蟾并非我塑造出来的，而是你的同胞塑造出来的。

    “在他的想象当中，欲望就是这只金蟾的模样，所以他会化作金蟾。”

    这下楚源懂了，罗燕给他的调查资料当中过，梅梁鑫一直自称生意人，还自己穿越前就是一个非常有良心的生意人，因此才会在家中供奉一尊金蟾，图的不过是一个招财进宝的吉祥寓意，并且要求每一个来拜见他的人有可能的话都给金蟾上一炷香，或者至少礼敬一番。

    就跟进屋让你拜财神爷一样，许多人看到佛像，都不用他人解释，下意识地就拜了，尤其是在华国和龙国两个同为实用主义的国家，别是其他人会受梅梁鑫的忽悠了，就是楚源要是见到一个金蟾面前摆着香炉，不定都会去烧三根香求个发财，能不能发不重要，主打的就是一个心诚则灵。

    楚源摇头，不知道该什么好，但对于塞里要不要收回自己的人欲，他却不介意点明。

    “你既然叫我手下留情，就明你还是想要收回这一份人欲，你我都是朋友，就不必在此事上做过多的纠结，若是收回人欲能够壮大你的力量，对我来也是一种助力。”

    塞里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突然哧哧地笑起来。

    楚源这才注意到，那条连接着金蟾的光带，不知何时链接在了塞里的身上，

    金蟾化作一个相貌平凡的男人，塞里身上的衣袍逐渐发生变化。

    楚源瞪大了双眼。

    他抬手捂住眼睛，“不是啊，我的xp不是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