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结束了,杨队长。”
杨韵摇着头:
“我没打算抵抗,况且,你想要的东西也不存在了。”
韩先生面色一怔:
“你什么意思?”
“夏羽侨被咬了,你要的那东西,现在正在救她的命。”
“情况紧急,没时间留存样本,用过了就不存在了。”
夏文昌呆滞在原地,听完杨韵的每一个字,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而当他望过去,躺在那里的又何尝不是自己最后的女儿。
“怎么可能……连逸去哪了?”
杨韵望着手足无措的夏文昌,多么讽刺,一位父亲在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后,第一时间竟想要问责的是孩子的保镖。
夏文昌已经太久没学着去如何当一位好父亲了。
“他死了。”
杨韵苦涩地出这三个字。
他亲眼看到连逸坠入尸潮。
为了救他。
而他却没能救下连逸的命。
“我阻止他用唯一的解药去救夏羽侨的命,他不肯。”
夏文昌不敢相信杨韵能如此云淡风轻地出这几个字,他呆立良久,狠狠一记耳光抽在杨韵的脸上。
夏文昌以一种极其狼狈的状态赶到夏羽侨的身边,而此时的夏羽侨,身体还有很大面积被黑色如蚯蚓般凸起的血管覆盖。
见美丽的女儿如此模样,夏文昌的心四分五裂,他跪倒在女儿的面前,泣不成声。
“我……羽侨她……”
夏文昌极力地克制情绪,组织出合适的语言。
“羽侨她……能治好吗?”
文青面无表情地点零头,给予夏文昌一个肯定的答案。
夏文昌握住女儿的手,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嘴边。
“对不起,羽侨……对不起。”
“没事了……爸爸在这里。”
文青脸色阴冷,双目织满哀愁。
“我救了你女儿,但我……”
文青的声音愈发哽咽。
“我却永远失去了我的儿子。 ”
“想想如何让羽侨面对这个现实吧,可怜的女孩,从一个地狱要迈向另一个地狱。”
韩先生不合时夷出现,质问文青:
“谁给你的权力,没有我的许可就用了解药!”
韩先生暴跳如雷,宛如一只愤怒的猿猴。
“我不需要任何人给予我许可。”
文青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她对生命已经了然失去了兴趣。
即便是韩先生现在就此杀掉自己,也无所谓。
至少,她能更早的去陪伴自己的儿子了,去弥补对他缺失的陪伴。
韩先生自然勃然大怒,他举起枪支,瞄准文青,什么都没有了,文青对他而言更是什么都不是。
夏文昌第一时间扼住韩先生的喉咙和持枪的手臂,将其牢牢按在墙上。
“她正在救我女儿的命。”
夏文昌冷声在韩先生耳边低吟。
“如果你不想自己的死的很难看,就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韩先生没想到夏文昌有如此身手,而现在,他身边所有的改造人都被干掉,孤立无援的韩先生不是夏文昌的对手。
“你们这群饭桶,还不快干掉他!”
韩先生大声吼向身后一众【星期】的战士,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些战士不为所动,他们都被什么别的东西吸引了。
他们的目光投在夏羽侨的身上,他们注意到,夏羽侨身体上尸变的血管正在慢慢消退,甚至脸色也愈发红润了起来。
这对这些见惯丧尸的人是个奇迹,他们本以为被咬聊人神仙来了也救不回来,而现在,奇迹就在眼前。
“你们这群饭桶!解药已经被用了,再神奇能轮到你们身上吗?”
韩先生恨铁不成钢,他在夏文昌身下挣扎,却如何也无法挣脱夏文昌的束缚。
一名【星期】的战士脱下了头盔,跪倒在霖上,痛哭流涕,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已经破旧无比的照片。
“如果……如果当时就有这个解药。”
“是不是你也不会离开我了。”
这些【星期】的战士大多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战,他们来自于五湖四海,有些曾是贫困、战乱地区吃不饱饭的孩子,有些是孤儿,有些是苛求力量的战士……
他们只是根据指令去完成一项又一项的任务。
他们或许不知道,灾变正启自他们每个人之手。
夏羽侨的全身都已经恢复如初,只是那伤口还未痊愈,不过已经失去了那难看的颜色,看上去就好像是被某种动物咬了一口。
“我女儿……”
夏文昌卸下了韩先生的枪,将韩先生丢在一旁,扑向自己的女儿。
“我的女儿……她怎么样。”
夏文昌向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