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
“快捂住她的嘴,不要让她乱剑”
张灿捂着手,额头都疼出了冷汗。
“我捂她姥!”
胖子怒骂道。
“这他妈荒郊野外的,她男人又不在,让她喊,我看谁能搭理她。”
胖子低头看了一下摔倒地上的连逸,没什么声音,胖子也没去管他,一把推开了张张灿,将文青按倒在霖上,狠狠地踹了两脚。
“贱女人。”
胖子骂道。
文青急于去看连逸的情况,手脚并用地向楼下爬去,却被胖子拽着头发拉了回来。
房间里萦绕着文青的尖叫与哭喊,张灿的母亲躲在客房瑟瑟发抖,紧捂耳朵不敢出来。
胖子带来的帆布包已经装的满满当当了,张灿也觉得差不多了,这哪里是偷摸,分明就是抢劫。
暴力和哭喊让张灿的脑袋刺痛得有些发昏。
文青失力地躺在地上,浑然没有了从前的那气质。
“撤吧。”
张灿拍了拍胖子的后背。
“麻利些,别留下尾巴让条子盯上。”
文青惨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张灿和胖子没有注意到,她手里的一样东西已经被捏的粉碎。
那是羽林卫内部通讯设备。
文青按了上百次了,可是连海杰的那副情景并未发生。
这让文青有些万念俱灰。
“我知道你是谁。”
张灿瞪大了双眼,怔在了原地。
“我知道你是谁,就算你戴着那可笑的遮蔽物也没有任何意义。”
文青擦了一下嘴角的血。
“你捂着我嘴巴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劣质香烟,和你长期在不洁环境下的臭味。”
“你是程姨的儿子,你个人渣,你个败类。”
张灿浑身颤抖,眼眶欲裂。
他从未如此之难受,即便是当初判决书下来的那一刻,也没有让他如此般难受。
文青的语言好似一根又一根针一般刺入张灿的骨头里,直直搅的那骨髓万般疼痛。
张灿转过身去将文青乒在地。
“你他妈疯了!”
胖子傻住了。
张灿好似一只发狂的野兽,将文青压在身下,任由其挣扎,却也将她身上的衣服撕的破损不堪。
文青拼了命的反抗,却无力挣扎,只感觉到自己最柔软的地方传来钻心剜骨般撕裂的疼痛。
张灿浑身一颤!
他没想到,仅此一下而已,便让其浑身战栗,雄风霎时消磨的无影无踪。
“你果真是个十足的废物。”
文青忍着剧痛恶心和耻辱,盯着张灿那不知所措的眼睛,轻蔑地道。
这确确实实刺痛了张灿,气急败坏地他扼住了文青的脖子,双眼中透着死相。
“…喂!”
胖子声音第一次颤抖,有些惊恐,他感觉到了事情已经渐渐变得失控。
文青即将窒息,他抓着张灿的脸的手也渐渐软了下来。
一尊艺术雕像狠狠地砸在了张灿的后脑勺。
张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疼痛,回过头去,鼻血流了满脸的屁孩连逸正举着不该被他这个年龄的力气举起来的东西,而那东西刚刚招呼在了他张灿的头上。
张灿看着这孩的眼睛,他竟感到无比的恐惧。
所以,他满心都是想弄死他。
张灿嚎叫着朝着连逸扑了过去,却未曾想到文青站了起来,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让他从房子的二楼摔了下去,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实木桌搅,霎时便没了气息。
胖子两腿哆嗦,看着张灿瞪着大大的眼睛,满是不可思议,直直地望着花板。
张灿的眼珠,好像还朝着胖子的方向转了一下。
胖子吓得七窍生烟,拔腿就跑。
(未完待续)